服用八脉丹后,引导药力冲击七经八脉的过程,会非常痛苦,意志力稍微不坚定,很可能就会疼晕过去,导致前功尽弃。
江玉瑶本来做好心理准备,但那种经脉随时会断裂的巨疼,并没有出现。
但她这会儿也确实不好受,因为引导药力冲击七经八脉,她疼痛没感受到,感受到的是酸胀及麻痒。
其实她觉得酸胀还没什么,麻痒才是真正的要命,好几次强烈的麻痒感,差点令她引导的药力失控。
经过无数次从崩溃的边缘挣脱出来,终于七经八脉全部打通,多余的药力再转化为内力。
终于大成,江玉瑶睁眼,看了眼空间外的时间,距离她进空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对应空间里的时间就是半个月。
江玉瑶没想到,她花的时间,比起秦瑾多出这么多天。
见时间还早,她来到屋子外,练习轻功。
等到快午膳时,江玉瑶从空间出来,她的轻功已经入门。
先去正院与娘亲汇合,再一起去福寿院。
陪着祖母吃了午饭,遛弯消食后,回到瑶华院,江玉瑶连午睡都不睡了,再次进入空间,练习轻功。
江玉瑶这边沉迷于练习轻功,而威州卫这边,战事陷入胶着。
军中主帅帐篷之中,秦指挥使坐在轮椅上,看着围着沙盘的萧长熙及四位指挥佥事,个个都紧皱着眉头。
好一会儿,其中姓李的指挥佥事,打破沉默道:“西辽利用金州卫与咱们威州卫之间的一段古长城做依托,在左右两边各修建了一个军镇,这就导致他们进可攻,退可守,只要不断粮,咱们拿他们就没办法。”
“更离奇的是,他们这个时节,竟然有粮支撑他们开战。”
闻言,萧长熙一点也不意外地开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北元虽然向咱们大兴俯首称臣,但咱们打西辽时,他们总以国力衰弱,无粮草兵力支援做借口,回避与西辽的战争。”
“其实打的坐山观虎斗的心思,而咱们大兴与北元开了互市,西辽如果许以厚利,请他们帮忙筹集粮食,他们九成会答应帮忙。”
“而据锦翎卫那边递来的消息,西辽几年前开始重视汉民,废除了汉民的奴籍,恢复他们良籍不说,还分田地。”
“而金州卫有芮河,芮河周边地势平坦广袤,自然条件优越,是重要的农耕区。”
“给汉民分地,恢复农事,几年下来,西辽自然有粮食积累,再加上从外购买一些,他与我们打持久战也消耗得起。”
“而我们若非恰巧神医在军中,早早控制住疫情的传播,保住了兵力,威州卫还真有可能失守。”
这最后一句,令几位指挥佥事的神情,再次凝重起来。
其实萧长熙心里早有想法,只是在等时机。
军中秦指挥使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若这个时候离开军中,难保不会生乱。
而秦指挥使将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看着大家又都沉默下来,便开口道:“咱们粮食、药材充足,军中军医经过神医指导,医术也得到极大的提升,兵源的损耗比起西辽要少,暂时想不到破局的法子,也没事。”
“眼下西辽见占不了什么便宜,选择了休战,以我与他们作战多年的经验来看,短期内他们不会再主动开战,我们还有时间想破局的办法。”
“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散了。”
萧长熙五人闻言,行礼退出帐篷外。
与此同时,秦瑾迎面而来,与五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进了帐篷。
李指挥佥事扭头看了秦瑾一眼,然后感叹道:“秦千户最近真的好拼,功夫上也进步神速,不愧是将门虎女。”
他这话一出,剩下的三位指挥佥事中,姓黄和姓丁的两位对视了一眼,再与李指挥佥事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皆选择沉默。
而另一位郑指挥佥事,全程冷着一张脸,皱着浓眉,处于思考的状态。
走在最前的萧长熙,不用回头,也知道李、黄、丁三位指挥佥事的心思,无非怀疑奏瑾服下了什么灵丹妙药,功夫才会进步得那么快,他们渴望提升实力,自然想打听出是什么灵丹妙药。
而郑指挥佥事,就比较纯粹,一腔心思,全在战事上,只想早些收回失地,平熄战争,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且他性格正直公正,对待手下的兵宽厚,在军中颇有威望,是提起来做同知的不二人选。
而萧长熙等的时机,便是陛下的任命书,只有将郑指挥佥事提为同知,稳定了后方,他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出手破局。
萧长熙这一等,就是半个月,时间也进入五月中旬。
江玉瑶这边,利用空间作弊,再加上她手里的天材地宝多,变着法的给自己弄药膳,再以心法,将庞大的药力,转化为内力,以此奢侈的手法,愣是将自己的轻功推到大宗师级别。
而她弄药膳自己食用的过程中,不停地改良方子,研究出一张增加内力的丹方来。
她自己吃了之后,没有任何问题,就将剩下的两颗,分别装入两个瓷瓶。
然后又分别给萧长熙和秦瑾各写了一封信,将丹药及信,让白蔹一并送到李掌柜手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