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内的餐桌上,刘云昌望着胡吃海塞的三儿子,脸上露出探究之色。
昨日用餐,三儿子说日军只手可灭,当时气的自己直接拂袖离桌,主要是他真接受不了对方吹牛逼的样!
可想不到晚间,日军就被天雷全部灭杀!这他么也太巧了?
如果说是儿子所为,他绝对不相信!如果不是儿子所为,却又如此凑巧!
他现在感觉有些看不透眼前刚相认的三儿子了?
其他人一副看热闹的心态,饶有兴致的盯着舒重阳。
刘景程哥俩见父亲不断审视便宜弟弟,内心窃笑。
二夫人和三夫人默默用餐,静静观察。
终于,刘云昌实在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还是决定问问儿子:“重阳,你知道昨晚日军被天罚的事吗?”
舒重阳放下筷子,一本正经道:“知道 ,被我引动天雷全部灭杀了,没留一个活口。”其实理论来说他还故意放跑一个。
信誓旦旦的话令刘云昌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去, 憋的脸红脖子粗。孽障!你是想气死为父吧?不吹牛逼不说话是吧?
刘景程哥俩噗的一声,口中的菜喷到了餐桌上,捂着嘴一阵咳嗽。
卧槽,便宜三弟是敢吹呀!而且越吹越大!你引动天雷灭了整个日军?你咋不说自己能上天入地呢?
二夫人和三夫人看着舒重阳一本正经吹牛逼,抿嘴捂肚子,险些笑抽。
大夫人冷冷扫了眼二位妹妹,敢取笑我儿子,早晚让你俩好看!
小丫头挥舞肉肉的小拳头为哥哥助威打气:“全部灭杀,一个不留!”
刘云昌好不容易将呼吸调匀,嘴角一阵抽动,面对不吹牛逼不说话的三儿子 ,突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
再说,怕自己直接被对方气死在餐桌上!
刘云昌怕被孽障气死!刘景程哥俩可不怕。
“三弟,你是怎么引天雷劈死日军的?”俩人装出一副信以为真的神情,一板一眼问道。
“简单,就用手朝天一指,大喊一声,雷来。”舒重阳撇撇哥俩,内心嘿笑,脸上依然一本正经。
他边说边比划,证明自己如何引雷劈鬼子。
兄弟俩看便宜三弟竟真的煞有介事,像傻子似的比划六脚,学了起来,内心都快笑抽了,觉得对方脑瓜缺根弦,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三弟,你这干比划没用,得引真雷才能证明日军是你灭的?”哥俩继续坏笑的的戏弄舒重阳。
“那可不行,天雷一旦引下,咱们整个刘府瞬间夷为平地,等改天咱们去无人之地,我亲自引雷给你们看。”舒重阳摆摆手 ,表现的煞有介事。
他这可不是撒谎。
天雷一旦引发便不能收手,不要说区区一个刘府,方圆几里内顷刻化为废墟焦土。
明知哥俩调笑自己,但他仍然实话实说,根本没将俩人当回事。
连段大人跟他都是称兄道弟的关系,哥俩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两个跳梁小丑而已,可有可无的存在!
说句不客气话,俩人给他提鞋都不够格!
反正自己当着众人面实话实说了,至于便宜父亲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而刘云昌看着三儿子被老大、老二当傻子耍,居然还信以为真比划起来,顿时气的他心一抽抽,这三儿子怕不是吹牛逼吹傻了吧!
于是,没说两句话的刘厅长气的再次狠狠瞪了大夫人一眼,拂袖而去!
……………
许曼筠这两天瘦了一圈,查案办案也兴致缺缺,没有了心情!
金蚕蛊无缘无故失去踪迹,令她茶不思,饭不想。
随师父探查了赌场周围几十里,也未发现金蚕蛊的任何蛛丝马迹!
子蚕究竟是被灵物吸引而去?还是被大能人物收走?
连林洛洛也不得而知!最终,师徒俩无功而返。
许曼筠没了世间仅此一只的子蚕,暗暗恨上了舒重阳,如果不是跟他赌博,自己的本命蛊何故丢失!
“满嘴跑火车的毛贼!惯会吹牛逼的的鼠辈!……”许曼筠不断咒骂此撩。
崂山道长看许曼筠咬牙切齿的碎碎念,立刻离得远远的,生怕自己惹火上身,殃及池鱼!
“呦,许警官,谁惹着你了?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舒重阳到了警署缉查队,扫扫无精打采的许曼筠明知故问。
“把我的金蚕蛊还回来?不然要你好看。”许曼筠见毛贼兼鼠辈故意调侃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想把金蚕蛊的事硬赖在舒重阳头上,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警官,你的金蚕蛊是自愿跟着我的,跟我可没关系!不信你自己看!”舒重阳手一抖,肥嘟嘟的金蚕在他手里不断翻跟头打把势,撒娇卖萌,对许曼筠不屑一顾。
其实在昨晚,他就想把金蚕还给许曼筠,毕竟金蚕是对方保命的东西,他不过是想小惩大诫而已。
只不过他放开金蚕后,金蚕竟然不走,好像赖上他了!!!
既然金蚕不走,那就不怪他了!
等今早他来警署,看着瘦了几圈的许曼筠,舒重阳委实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混蛋,金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