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孩子你可来了,快快快,大夫人都病倒了!”吴妈乍见舒重阳,喜不自胜,赶忙推着他到了大夫人床边。
儿子,儿子…你去哪了?怎么才来!呜呜呜…”正躺在床上伤心的大夫人,猛然见到舒重阳,蹭的坐了起来,抱着他嚎啕大哭。
大夫人这一哭,令舒重阳的心里也跟着酸酸的,他拍着大夫人后背,一阵柔声安慰。
好半天,大夫人才止住哭声。
“您坐着,我去做饭,吃完饭咱娘俩接着去看戏。”舒重阳灿烂一笑。
“哎。”大夫人脸上重新恢复有子万事足的笑容。
舒重阳带着老狗到了后厨,几名厨娘见大夫人新认的儿子进来,连忙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他掀开一个锅盖,从里捞出一块冒着热气的牛肉,扔给老狗,“三狗子,吃吧。”
三狗子是舒重阳来的路上给老狗取的名字。
原因是他为家中老大,下边一个妹妹,老狗只能屈居第三,所以名为:三狗子。
三狗子骤然见到牛肉,像饿狼一般,眼中冒着绿光,嗷呜一声,狼吞虎咽的大口吞咽。
“三狗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哥说带你吃香喝辣就必须实现,嘿嘿…”舒重阳撸了撸老狗脏兮兮的脑袋,用别人家的肉买好。
三狗子尾巴摇的飞起,只顾大口吞咽牛肉,发出低沉的嘶吼回应主人。
舒重阳洗了手,开始在厨房做菜…
………
四进院里,一名厨娘对着三夫人报告:“夫人,大夫人那个假儿子又来了,而且愈发没规矩,竟然把一条野狗带进了厨房!”
三夫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从桌旁抽屉里拿出几块大洋递给厨娘:“以后大夫人那边的情况继续向我汇报,好处少不了你的,下去吧。”
“是,夫人。”厨娘神色一喜,赶忙接过大洋,低头退了出去。
待厨娘走后,三夫人抓起桌上的电话,摇动拨号:“瑞儿,那个被你辞掉的小巡警又来了………”
后厨里,舒重阳一阵忙活,很快做好饭菜,用托盘端到大夫人房间,身后尾随走路直打晃的三狗子,吃的太多,撑住了!
娘俩再次其乐融融的吃完饭,戏院走起。
……
“大哥,你说那小子会来吗?”广和戏院附近,几名青皮混混聚在一起,小声交谈。
“不管来不来,刘队长交代的的任务必须办好,不然咱哥几个以后甭想在街面上混了。”
为首一名青皮答道,他身材壮硕,脸上一道狰狞刀疤,人称刀疤刘。
平时催账平事为营生,行事心狠手辣,手下养着一堆兄弟。
“大哥,来了。”站在路口放风的一名混混喊了一声。
呼啦——
五、六名青皮立刻拦在了路上。
舒重阳坐在黄包车里,隔着几十米便听到几人谈话,他眼神一寒,“都停下。”
几名车夫不解,连忙停住脚,一脸错愕的看向他。
“儿子,怎么突然停下了。”大夫人疑惑的看向舒重阳。
“没啥事,您和吴妈老实的待在车里别动。”舒重阳下了黄包车,嘱咐大夫人一句。
随后,他脸色阴沉的迈步朝着刀疤刘走去。
“你叫舒重阳?”刀疤刘瞅着走过来的青年,蹙眉确认道,他怕截错人。
“不错,是刘景瑞派你们来的!”
“呦,你小子上道,既然知道,那应该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刀疤刘阴阴一笑,既然证明对方是舒重阳那就好办了:“跪下磕头,叫几声爷爷,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嘿嘿嘿…”舒重阳一阵冷笑:“孙子,今天老子让你们知道谁是爷爷。”
说着他身形一动,快如疾风骤电,刀疤脸连他的影子都没看清,就被一嘴巴扇了出去。
身体离地一尺,横着撞向不远处的小弟,小弟被撞的咯娄一声,险些背过气。
俩人直接来了一个滚地葫芦,咕噜好几圈才停止。
刀疤刘被扇的脑袋嗡嗡乱响,眼冒金星,血水混合着牙齿从嘴里滚落,一张脸瞬间肿了起来。
舒重阳脚步不停,扇飞刀疤脸后,又接连扇飞其余几名青皮,几人躺在地上直哼哼,全部变成了猪头。
“说吧,谁是爷?”舒重阳一只脚踩在刀疤刘脑袋上,只要一使劲,对方脑袋就能变成爆碎的西瓜。
“您是爷,您是爷,小得有眼不识泰山,求爷爷饶我这一回。”刀疤刘忙不迭求饶,就怕对方一使劲把自己踩死。
其余几名青皮也强撑着爬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说话漏风:“爷爷…”牙都被扇掉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啥招尽管使,我全接着。”
舒重阳从刀疤刘脑袋上收回脚,寒声道。
“不敢,不敢…”刀疤刘一骨碌爬起,跟小弟一齐跪在地上。
“行了,滚蛋。”舒重阳像驱赶苍蝇般挥挥手,顺便将在刀疤刘几人身上获取的打人点加到了空间上。
“哎哎……”刀疤脸吓的连连点头,迅速带着几名青皮,捂着猪头脸离去。
“儿子,没伤着吧?刚刚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