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吗?”
“鬼扯,我有撒子情伤。”
苏江北嘴硬地回应,随后揉了一下左耳,转移话题:“对了,我跟你说啊,我这边耳朵废了,到现在还嗡嗡的,听你说话都费劲儿,恐怕是耳膜穿孔了,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心赚个驴肝肺。
姚锦怡很不满:“咋滴,讹人,是不是想讹人?想白吃白喝白住?姓江的,我告诉你,我可不吃这一套,有病可以治,想耍赖皮,本姑娘这儿可没门,就算你成了瞎子阿炳,也必须给我当小工。”
不满之下,姚锦怡连苏江北的姓氏搞混了,也把病症弄串了。
“我姓苏,叫苏江北,不姓江,再说了,我是聋,不瞎,跟阿炳有撒子关系?”说着,苏江北又学着姚锦怡的腔调,继续气姚锦怡:“咋滴,一听说要去医院,跟我玩陌生,是不是?”
“行,管你江南还是江北,你要是真聋了,我赔你,我把我的耳朵给你用,这样总行了吧?”姚锦怡被气笑,故意将耳朵贴近苏江北的脸,表情暧昧地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左耳,怎么样?”
因为贴得实在过近,蹭在了一起,有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苏江北赶紧偏开距离,就连身体也在退后。
姚锦怡见状,知道玩笑过火了,尴尬地笑了一下,同时也松开搭在苏江北肩膀的手。
尴尬导致沉默。
沉默又会加剧尴尬。
苏江北不会让这种情况持续,主动打破沉默:“姚锦怡,说真的,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鼓励,我连塔台都不敢上。”
姚锦怡一笑:“好些没有?”
苏江北晓得她在问什么,点了点头:“算是释放了一些。”
姚锦怡说道:“那就好,只要想走出来,终将会遗忘,我们走吧,回古城再住一晚,晚上你自己找个酒吧坐一会儿,搞不好还能碰上艳遇,那就彻底解脱了,明天连沙溪都不用去了。”
对此,姚锦怡确信,就凭苏江北的长相和气质,只要走进酒吧,且不说会不会有艳遇,至少喝酒不用花钱。
另外,从苏江北刚才的后退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的心里依旧全是那个女人,一点都没有释放出来,所以才会抗拒其他人。
这样的男人好不好呢?
很好。
傻不傻呢?
真的很傻,傻到了很可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