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李忆平,从他那里打听消息,不如直接参与。
对于这场两虎相斗的局,苏江北一直都想以身入局,参与其中,如此才会得到最及时准确的信息,也才能根据这些信息及时调整既定的计划。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苏江北想得到的结果并非如此,而是要让沈重山和麦明森两败俱伤,让他们全都死在这个局中。
所以他不能主动提出来入局,那样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只能等沈重山的主动邀请,这样才最适合,最隐蔽。
如何才能得到他的邀请呢?
苏江北反复琢磨过,觉得还是应该还是借助沈渝打感情牌,以此来博得沈重山的高度信任,如此才能得到他的彻底放权,也才能方便行事。
感情牌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其实也挺难。
关键在于火候的把握,即便用对的方法,但火候轻了,效果不明显,重了,又会显得刻意讨好,令人警惕,必须要拿捏好分寸。
因此,苏江北从沈渝的母亲找突破点,从沈渝的脾气找到与沈重山能够融合的时机。
在打感情牌的同时,苏江北对其他方面也有所注意。
就比如沈渝想让他在家里过夜,他就没同意,不是说不想跟沈渝搂在一张床上,而是在沈重山的家里不行。
毕竟与沈渝还没有登记结婚。
所以不管怎么称心合意,也不管女儿已经成年得不像样子,老国王还是不喜欢别的男人抢走他的宝贝公主,这是每一个当父亲的人都会有的通病。
“要不我跟你回凤凰路,好不好?”
送苏江北出门时,沈渝紧搂着苏江北的胳膊不放,粘人得像一块胶皮糖,恳求的表情又像一个央求想要去游乐场的小姑娘。
“哎哎,你爸在楼上看着呢!”
苏江北故意挣胳膊,笑着骗沈渝。
“那又怎么样?我都多大了,搂着自己的男人很正常呀!”
话虽这样说,但沈渝还是不禁心虚地转头朝别墅的二楼瞥了一眼,发现书房的窗帘闭合得连个缝隙都没有,气得使劲儿掐苏江北:“让你瞎说,我爸在哪里呀!”
“哎呦,疼!”
苏江北咧了咧嘴,笑道:“我今晚还真有事儿,你就放过我吧,我得去一趟红姐的酒吧,她跟着奶奶去了桐乡度假,让我帮着打理酒吧,今天下午酒吧的值班经理打电话给我,说今晚来几个驻场歌手,让我过去看看能不能签合同。”
按理说,酒吧的值班经理有权决定驻场歌手的去留,但那个经理还是给苏江北打了电话,征求他的意见。
因为值班经理的心里很清楚,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晚安·重庆酒吧的老板以后就是苏江北,没理由不提前巴结一下。
“哦,那行,你去吧,这倒是正事儿。”
沈渝将苏江北送到车库前,好奇地问:“虽说红姐是让你临时帮着打理酒吧,可我怎么觉得,她以后很有可能会把酒吧送给你,你说能不能?”
“嗯,差不多。”苏江北很认真地点头。
“啊?”
沈渝一愣,问:“为撒子?那个酒吧挺值钱的。”
“值钱又怎样?不值钱我还不要呢!”
苏江北故意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笑着继续道:“我打算认红姐当干妈,她孤身一人,无儿无女,以后我打算给她养老送终,酒吧不就是我的嘛!”
“啊?干妈?”
沈渝有点懵,也觉得好笑,不禁问道:“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呢?还有啊,你是真想给红姐养老送终,还是说只是想图她的酒吧?”
“哎,怎么说话呢?你看我像那样缺德的人吗?你这小心眼儿里是不是一直这样认为我的人品?”
苏江北一脸的不乐意,伸手在沈渝的胸上摁了几下。
“乱摁撒子,讨厌!”
沈渝嘴里说着讨厌,却没躲,反倒故意挺起圆鼓鼓的双峰。
苏江北就势捏了一下,又笑着解释:“你也知道,我无亲无故,红姐一直对我不错,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就算没有酒吧,我也会打算陪着她,养她老,只是”
“哼,我不是你的亲人吗?”
沈渝板起脸,又问:“只是什么?”
“就怕你这个亲人不乐意呗!”
“我为撒子不乐意,红姐很好啊,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就像闺蜜般的婆婆与媳妇,这种感觉很舒服的,也不会觉得拘束。”
“我还没认干妈呢,你就先认婆婆啦?”
“你管得着吗?我不管啊,就算你喊红姐干妈,我还是叫她红姐,这么一算,我就是你的小姨啦!”
沈渝捏住苏江北的脸,眼镜片上都闪着戏谑的光芒:“来,先喊一声小姨听听,喊得好,小姨给乖乖买糖吃。”
“小姨?”
苏江北用疑问的口吻喊了一声。
随后,他面露遗憾,故作愁绪地说道:“唉,你要是我小姨,那我们在床上的那些翻江倒海,算不算乱”
不等苏江北说完,沈渝一巴掌捂在他的嘴上。
因为捂得有点急,就像扇上去一样:“让你乱说话,我才不稀得当你小姨呢,我只当你的老婆。”
“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