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你可以带带他。”
张越没有问太多,这些事情以后都会清楚。
另外,他也相信苏江北的办事能力,尤其是在事情策划的缜密性上非常细致,心思也缜密得吓人,认识了这么多年,这是张越对苏江北最深的印象。
“既然这样,我过几天就去香港,把分公司的具体业务再细化一下,等资金到位后,先走沪港股和深港通进内地转一圈,然后再申请内地投资公司,这样更保险。”
“可以,这些方面你熟悉,学长你就安排吧,我让杨帆跟你一起过去,他在前,你在后”
两人聊了很长时间,把许多环节再次细化地分析了一遍。
随后,张越冲着苏江北挥手:“行了,就这样,你赶紧走吧,我自己也能痛快地喝会儿茶,享受一下难得的安静。”
苏江北起身刚穿上衣服,看了一眼手表,好奇地问:“学长,挺晚了,你不回家吗?嫂子”
“离了,我现在是孤身寡人,没人管,也不算有家。”
“你离婚了?为什么?”
苏江北停下动作,吃惊地望着张越。
张越捏着茶盏,苦涩一笑:“江北,说句心里话,我以前总认为爱情不能拿金钱来衡量,那是玷污,现在才知道,没钱,或者钱少了,都不行,在钱的面前,什么都是狗屁,钱啊真不是东西。”
听着张越无奈的感慨,苏江北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在张越的肩头拍了拍,转身拉开木格门,离开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