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那么大的产业不能与你无关,你也必须要了解国银投资的内部情况,但你要是觉得没必要,那就算了,算我多事。”
沈渝不置可否,只是望着车窗外的繁华与喧嚣。
转回头时,她笑道:“为撒子要算了,我觉得挺好,我是沈家的长女,也比那两个有能力,属于我的东西不可能拱手让人,倒是你呀,真是鬼精鬼精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工于心计呢?”
苏江北故意问:“不喜欢?不满意?包退包换啊!”
刚才吃饭时,沈渝把长发随手扎成丸子头。
此刻觉得硌得慌,她抬手松散了下来,又调了一下座椅,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退给谁?找谁换?我才不做那种傻事呢,我爸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就要争,就要抢,宁可烂在手里,也绝不让给别人,”
“唉,你撒子意思嘛!我怎么成了东西啦?”
“没有啊,你不是东西!”
说完,沈渝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骂人是不是?”
苏江北笑了笑,又回到刚才的话题:“至于你担心无人能替代李忆平,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个世界里没有谁是唯一,任何人都可以被代替,智能制造的关键点在于技术人员,如果实施无人机项目,咱们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广纳贤才,软硬件部门都要如此。”
沈渝赞同这个观点:“你说的没错,我已经让人事部门提前与几家猎头公司联系了,看看能不能挖一些相关人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