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
心里怪怪的,
他还不如一下子直接扑上来,
搞得她怪不自在,还莫名的有点儿心虚。
…
江孤昀出门时见他大哥那屋亮着灯,另外几个屋子,小六儿坐在窗边心不在焉地抚琴,那窗户敞开一些,
夜里的春寒送入窗内,而六儿时不时地用余光往这边瞟上一眼,
等待注定是漫长的,尤其是对六儿而言,尤其大哥还开了一个不是那么很美好的先例,竟然一个人霸占了妻主三天。
那换成二哥,恐怕也是三天。
三天之后又三天,等轮到他自己时,怕是得半个多月后的事情了。
六儿又轻眨一下眼,然后百无聊赖地拨了拨琴弦,
另一边老四江斯蘅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正抱着个枕头趴在桌子上,面前是一大坛子酒,他对面是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搭在膝盖上,还噗噗噗一个劲儿往外吐瓜子皮的小五江隽意。
“好啦,你愁什么愁,该来的总得来,谁也挡不住,而且就算心急也没用。”
叫他大哥绑了一晚上,他也算是想开了,这几个人里头,估计就属他江小五心态最好了。
反正等着呗,人就在那儿,又跑不了,
就算真跑了,他又不是没长腿,又不是不能追,
既然如此那还有啥好想不开的。
但江斯蘅噘了一下嘴,“我就是心里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