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银霜似魂不守舍,怎么,你们几个是什么时候碰上的?”
楚熹年睨他一眼,“你若在场定要发笑,你家小五那性子八成是随了你。”
看尽了热闹,好奇心重。
江虞羲瞟他一眼,“哪有?”
“呵,”
楚熹年失笑,
是不是刺头儿,心里也没点数?
年少之时比起那江小五,怕是只会有过之,而从无不及处。
也就如今,历经了十来年的沉淀,这才有了如今这副人模狗样儿。
大舅哥儿心里的吐槽那是一点也不客气,
而一行人移步梧桐小院后,一张桌子坐不开,直接摆了两三桌,
楚熹年跟夜厌爵,双方也各自带来了不少人,全是信得过的,可视为心腹。
室内这两三桌坐的是他们这些人,而院子里还另外开了十几桌用来招待他们双方各自的人手。
场面一时热闹得很。
小陶娘子溜溜达达地从外头路过,突然“咦”了一声,
“诶??”
“不是过阵子才大婚吗?这怎么还提前操办上啦?”
她这好奇心也不小,探着小脑瓜儿往里头一瞅,这才发现估计来的是一些亲戚。
白桉娘子酒过三巡正坐在地上,扯着言卿的一条腿嗷嗷哭,洋相百出醉醺醺,也着实是叫大伙儿看了不少的笑话,
而在这种情况下,
大婚之日,转眼而至。
三月二十六,
婚期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