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许多。
毕竟脆皮小六儿体质不如哥哥们,想当年能活下来都算命大了,小时候曾是一个药不离身的小药罐子,那柔弱体质与哥哥们对他的偏爱也大抵是因体质柔弱而来,
这回大雪寒天在外奔波这么久,他前几日甚至都病倒了,差点没叫一场肺病要了命,多亏小五比较有先见之明,
估计是早就料准了他这小身板儿不中用,提前塞了他一堆瓶瓶罐罐给他保命,
而此刻,小五又四处瞅瞅,才说:“老三比咱俩先来一步,我去找你时路上碰见三哥那些人了,不过你说大哥他到底接到消息没?”
“他离这边最远,天晓得他急成啥样了。”
除了大哥,还有四哥,四哥是在山里搜山的,整天往那些深山雪林里头钻,这个也不太好找。
六儿却说:“应当没事,纵然急了些,但迟早能收到消息,我现下倒是更在意另一件事……”
在走进醉情楼时,六儿不禁想起他跟小五进城时,曾听人说昨日有一白衣娘子在城主府外大闹,事后则被城主府请了进去。
但紧接着,昨天夜里城主府火光冲天,也不知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六儿蹙了一下眉,旋即又定了定神,“走,先去找人了解情况。”
小五瞄他一眼,又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