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年濮阳忻的父亲,对那位外地妻主一见钟情,就这么使了些手段,将那人弄至身边,二人成了婚,
而独孤昀的父亲当年之所以出走数年,其实也是想避开那些纷争,是因知晓他自己已经成了城主的眼中钉肉中刺,也知晓城主之妻一直没死心,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他们之间的是非恩怨,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因为独孤家的那份秘籍传承,而是有太多其他因素充斥于其中,
甚至就连濮阳城主当年之所以想要得到那份传承,也是因为那位娘子,想与其势均力敌,想彻彻底底地将那位娘子把控于手中。
至于此刻,濮阳忻忽一咬牙,那张俊美的脸的多少带几分阴邪,眼底也是怒气冲天。
显然他是认出了江孤昀。
“是你!”
“孽种!”
在他咬牙怒视时,那些妻主娘子也脸色难看,“放肆!”
“区区一下贱夫侍竟也胆敢伤我等!”
“杀了他!”
那些人受了皮肉伤,有人捂着流血的伤口,顷刻便要释放信香,
但江孤昀虽然受了一些伤,却也仅仅只是眉眼平静疏凉地看着那些人,
“诸位还是莫动怒为妙,毕竟,刀剑虽有眼,可那‘七日尽’却无眼。”
也是此时有人察觉不对,
一位妻主娘子愕然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
“这!这血……这血怎么是黑的?”
毒!
一个念头,一瞬充盈于所有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