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想该管那位妻主叫啥比较好,
言言,卿卿?小言?妻妻?
越想那眼睛就越是锃锃发亮,
而江虞羲一脸好笑地瞧着他,忽然问:“你近日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
小五随口回了一句,又拿起一个药罐子开始捣药,
江虞羲说:“人这面具若是戴久了,便很难摘得下来,那你呢?如今这副皮囊之下,又究竟是什么模样?”
小五听得一怔,忽然那身形也一僵,本还一副跳脱模样,但徐徐一垂眸,
之前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忽然就消失无踪,变得没任何表情,就那么直直地看向江虞羲。
而江虞羲倒是松弛得很,仅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活着如何?感觉如何?”
江隽意:“……”
又过半晌,才忽然又翻了个白眼,“闭嘴吧!你要是再敢刁难我,别怪我把小时候那些事告诉给言妻主,”
“就好比某人,想当初被称作什么天生神童,但神童也有尿失禁的时候,听说四岁那年还尿床来着……”
“啪!”
他大哥一掌扇出,
小五“嗷”地一声,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你不讲武德!闹着玩儿怎么还抠眼珠呢!?”
他一边跑一边喊,而那白衣白发的江虞羲已是浑身冷嗖嗖地寒气直冒了。
……他当年就多余把五儿带回来!
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良久,又按了按眉心,就不太明白,他以前……
貌似他以前,也没小五这么欠啊?
怎么就画虎不成反类犬?
一时之间,江虞羲对此十分费解。
而等言卿回来时,人还有点浑浑噩噩的,之前江孤昀讲的那些话,叫她受到不小冲击,
但推开院门,一进这梧桐小院,就见江小五竟然鼻青脸肿的。
非但如此,本是一副温润如玉的面相,可脑门上被人用毛笔画了个小王八,左右两边脸颊则是分别画上三条猫猫须子,
乍一看跟个小花猫似的,
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