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哥你来,你先听我跟你小声蛐蛐,这事儿咱不能明着来,咱得偷着搞……”
他先是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塞进他四哥手里,然后又伸手一扯,拽着他四哥走远了一些。
之后俩人头挨着头,小五蛐蛐个不停,而江斯蘅本来还一脸心烦,可听着听着就震惊上了。
“这不是狐假虎威吗?”
“呵呵,她孙秀荷再狂,但到底只是个平民妻主,可咱家这位却不同,好歹顶着一个巡察使的名头呢!”
小五理直气壮说:“再说了,狐假虎威又咋啦?那可是咱妻主!”
他又卡巴一下眼。
不是夜莺,不是那位莺王女。
而是这位,
本就是他江家妻主,理当是他江家妻主。
他就不信了,若不是为了这位言妻主,他大哥这些年来能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就好比青山地底跟条龙脉似的,真要是把整个山头都刨了,谁刨谁富可敌国,
绫罗绸缎不好保存,但金银之物,女人的珠宝首饰,那些妻主娘子们最喜欢的各种簪子镯子项链耳环,何止是几箱子而已。
十几年下来怕不是要积攒到几百上千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