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大哥没死 ,可她从前所做的那些事总不可能有假!你难道忘了,当初六儿他们挨过多少鞭子,多少次被 她打得险死还生?还有我,我半条命险些交代在她手上!若非我运气好被恩人所救,兴许我……”
“啪!!”
突然之间,江孤昀长袖一甩,反手便是一耳光,手背从左向右,打偏了江雲庭的脸,也使江雲庭唇角 溢出些血迹,就连脸上那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都因此被扇掉。
江雲庭愣了愣,旋即不敢置信地看过来:“江孤昀!!你打我干什么!??”
他低吼的咆哮声如被激怒的猛兽,捂着自己肿起的半边脸,脸上火烧火燎。
但江孤昀仅是冷瞥他一眼,
“你可知,那白骨山的仇翼晟,乃是因她所托,所以才救你一命将你带走?”
江雲庭一怔。
而江孤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继续说:“你出事之前,可是曾从岑佑情身上发现过什么,并且因此引起岑佑情怀疑?”
江雲庭又是一怔。
而江孤昀接着说:“我虽不知事态全貌如何,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必然是你露出马脚所以才引来岑佑情。当日那位岑巡察也在场,我们那位妻主若不出手,那么岑佑情势必取你性命。”
“换言之,你这命,到底是谁救下的,是谁保下的,难道还需赘言?”
“你又是哪来的底气 ,在那里怨天尤人,在那里气她,怒她,恼她,责怪她?甚至是嫌她厌她,憎恨她?”
他这话,仿佛是对老三江雲庭说的,但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对从前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