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为她除去身上这件雪白的狐皮大氅。
那大氅是真的白,一看就温和暖实,就那么挂在他臂弯上,而做完这些,他便微退半步,只是人看起来心不在焉。
医庐很热,这边摆了不少火盆,整个竹屋雅舍都被那些炭火烤得暖烘烘的。
言卿又瞧了他几眼,只觉怪不自在的,就莫名觉得,他好似对她亲近了许多?
从前如玄冰,好似二人之间隔一道冰墙,但如今那些冰寒似融成了水迹。
虽依旧清冷寒凉,却也不再像从前那么疏冷排斥。
这时叶药童已朝言卿走来,他年岁不大,看起来也就与六儿江雪翎相当,只是当指尖搭在言卿的脉门时,突然他神色一凛,那张清秀稚嫩的脸上突然划过一抹凝重。
但紧接着,他又突然一愣,
像是在震惊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了言卿。
一旁,小六儿江雪翎本就心事重重,见此连忙问道:“叶药师,敢问我家妻主情况如何?”
叶药童僵硬一瞬,又一脸离奇地看了言卿好半晌,才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我学艺不精?”
“可是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