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无人知晓。
江家这边,
言卿看了看怀里的少年,依然苍白着一张脸,眼睫处有些湿润。
或许有些人的悲伤并不是轰轰烈烈,也不曾天崩地裂,但也能在无声中撕心裂肺。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睡着了,他太久不曾休息,心弦也一直绷紧。
言卿扶着他躺下,帮他盖了盖被子,但也恰好是这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不好!后山那边出事了!”
“怎么回事?”
“我刚刚听见一些动静,难不成……”
言卿:“?”
愣住了一瞬,
旋即又突然想起,“……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