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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打出了水漂,也溅起了水花,他眼眶微微红了红。
“我就知道,小六那性子,迟早得出事。”
江斯蘅想着之前那些事,其实他们跟那位言妻主也不过是前后脚罢了。
他们两个回家时,正好看见言卿冷着一张脸,薅着小六儿的后脖领子,把人扯进了房门。
当时两人心里一咯噔,还以为这人又像以前那样凶性大发想处罚小六儿。
可等两人匆匆赶到房门外,就隔着一扇门,听见了屋里传来的那些谈话。
江孤昀看向那死气沉沉的河面,他神色有些怅惘,显然心中并不平静。
但不过片刻,他便已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还记得震威镖局吗?”
江斯蘅愣了愣,旋即侧首看来。
依然是那清冷的嗓音,仿若带着几分霜寒之意,但也染上了一些沙哑。
江孤昀道:“老三从前,曾在镖局做事,帮着镖局押镖,那些年走南闯北,也着实结识了不少人。”
江斯蘅当然知晓这个,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们兄弟六人中,若论琴技音律,这方面的造诣无人能比得上小六儿。
但若论起身手,除了大哥之外,要属他们那位三哥,江雲庭最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