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吃吧。”周禹与周青已然迫不及待地举箸先尝,实在是这香气太过诱人,即便周禹是吃过午饭的,但这股子诱人的香味却再次让了他燃起了馋意。
见两位周禹和周青率先开动,李氏与周父也拄着拐杖,笑眯眯地加入了品尝的行列。
那鸡爪,个头硕大,肉质饱满,轻轻一吮,骨肉便自然分离,嫩滑得仿佛能在舌尖化开,其味深入骨髓,又巧妙融合了筋道的脆感,层次丰富。。
品尝完毕,几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满足感。
“快说说,味道如何?是不是超级好吃?”周宴宴急不可耐,满心期待地询问着众人的反馈。
李氏惊叹连连:“谁能料想,这不起眼的鸡爪竟能做出如此绝的滋味!”
“是呀是呀,阿姊,就算都吃完都不解馋呢!”周青边大快朵颐边啃着鸡爪,由于中间少了颗牙的缘故,他用两侧的大牙咀嚼着骨头,乐在其中。
周禹同样赞不绝口。
周父虽沉默不语,但脸上洋溢的满足之色,无声胜有声,是对这道菜最真挚的赞誉。
众人纷纷发言,一句接一句,字里行间皆是对这道虎皮鸡爪的赞赏。
“鉴于大家的热情反馈,我萌生了一个念头,”周宴宴提议道,“我打算将这虎皮鸡爪与我的招牌螺蛳粉,共同推向市场,看看能激起怎样的市场反响呢?”话语间,充满了对创新的期待与信心。
“宴宴,你这主意不错,但明日去县城,鸡爪都冷却了,风味都没了?”周禹面露难色,心中却暗自思量,这美味鸡爪,潜力无限,唯独这保温难题令人头疼。
“禹堂哥,你的想法挺周到的,不过咱们想想,就算明天到了镇上鸡爪稍凉了些,也自有它的妙用。”周宴宴说:“这鸡爪,既可当下饭菜,亦可凉拌当零嘴。”
买了四斤鲜鸡爪,两斤做了檬檬味,余下两斤则做了虎皮。家中一人吃了两个,仍余下三十余个虎皮鸡爪。明日小摊的生意尚未可知,但携带此量,心中自有一番筹谋,应能应对自如
“要是我这虎皮鸡爪和柠檬鸡爪的做法再被别人偷学去,那我就算不被累死,也被气死了。”周宴宴一想到那春满酒楼的少东家不光彩的手段,气急了,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方子,总不能让别人白嫖学了去吧。
“快把那不祥的话吐出来,赶紧的!”李氏连忙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在周禹与周青的“摁住下”下,周宴宴虽觉几分不情愿,却也顺从地轻啐了一声“呸”。紧接着,周青和周禹,在她“呸”声落地之处重重踩踏数下,以此举象征性地驱散围绕的霉运与不祥。
这个小插曲过后,事情又犯难了。
关于虎皮鸡爪摆摊的已定好了,周宴宴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难题——如何包装这些吃食?
思忖间,周禹适时地提出了一个建议:“宴宴,记得咱们之前用芦苇叶包裹卤味杂碎吗?同样的,这鸡爪也完全可以采用芦苇来装,而且山脚下那片芦苇丛,我这就去摘。”
“芦苇叶...虽说装卤味是绰绰有余,但鸡爪多骨,万一刺穿了叶子可就不妙了。”周宴宴略显迟疑,却也认同了眼前似乎并无更佳选择的现实,“看来,只能用芦苇叶了...”
“那片芦苇地离得不远,我速去速回,估摸着一刻钟内就能摘好。”言罢,周禹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出。
芦苇丛却是很近,得周禹手脚又快,很快他就把芦苇叶摘好了。
“宴宴,快看看这些叶子合不合用。”
周宴宴拈起几片细赏,只见它们宽大修长,心中不禁满意。
“行,禹堂哥,你去用锅好好煮制一番,让它们更加柔韧。我就开始做午饭了。”
“好。”
转眼间,小半个时辰流逝,周禹手头的活儿忙完后就回去了。
与此同时,周宴宴煮的午饭也做好了,一盘盘摆上桌子。
由于先前周宴宴只顾着做鸡爪,午饭自然稍作推迟。
周宴宴先执勺,为周父与李氏分别舀取了满满一碗鸡汤,而对于周青的那一份,她更是掠去表面浮油。
“宴宴,这碗老母鸡汤,慢火精心炖煮,营养满满,你要多喝几碗,瞧瞧你,最近忙里忙外的,都瘦了些许,让人心疼...”李氏对女儿道。
周宴宴轻触脸颊上新添的几分丰腴,心中暗自道:世间确有这样一种瘦,名曰母亲眼中的单薄。
“阿姊,那道柠檬鸡爪和手撕鸡,是不是可以揭盖品尝了呀?”
周青按捺着满心的激动,急切地询问,脑海中早已是柠檬鸡爪的酸爽与手撕鸡的鲜美。
周宴宴心中默算着时间,觉得那柠檬鸡爪已吸饱了调料的精华,正是风味绝佳之际,于是笑盈盈地回答:“正是时候,可以开动啦!”
周青急不可耐地跃起身,揭开了锅盖,刹那间,一股酸爽诱人的香气汹涌而出。
盘中,金黄色的柠檬片在光线下熠熠生辉,为这道菜平添了几分明食欲的诱惑。
随后,周青将柠檬鸡爪与柠檬手撕鸡的佳肴呈上餐桌,周宴宴率先挟起一块柠檬凤爪吃。
这鸡爪,口感筋道与嚼劲并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