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乾被疼得直不起腰,嘴里喊着好疼好疼,殷北乾身后的侍卫见此,连忙上前,准备将那只手拉开,刚走一步,,扑通一声被绊倒在倒在人群中,摔成一片
绊倒的人拍拍手站起身,正是挽星
这边殷北乾感觉自己失去平衡,被用力一甩跌倒在人群中,抱着自己的那只手连连喊痛,此时周围的人的目光已经全被吸引过来,在最上面坐着的殷家的几个也纷纷站起了身
甩到殷北乾得人正是月露,而那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也正是沈芫
周围人见此,都露出一副罪有应得的模样,嘲弄的看着地上的殷北乾
沈芫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殷北乾,径直走到了最上面
上面的几位看着走上来的人眼里闪着疑惑,只有殷雅南一脸愤怒。一旁的殷卿声见殷雅南得反应,认出了来人,连忙行礼
“竟不知是夜茗长公主殿下,有失远迎”殷卿声微微躬身,缓缓开口
殷卿声快速给了殷雅南一个眼神,不过殷雅南一脸气愤,不愿意行礼,死死盯着沈芫
沈芫身旁的月露见此,也是没多想,走上前,殷雅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月露一脚踢倒,身体不受控制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
殷雅南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露,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月露死死按着动不了,疯了般吼道:“沈芫你个贱人,你竟敢让这个贱婢踢我,竟敢当众辱殷家的嫡亲四小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不少,每个人的脸上都震惊无比,殷雅南怎么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说出口的一瞬间殷雅南有些懵,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殷卿声听见此也是一惊
殷雅南上次与沈芫发生冲突她是知道的,不过她也没想到殷雅南竟然这么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倒是给别人留下把柄了
殷卿声见情况不对,对着沈芫道:“四姐许是昨晚烧糊涂了,今日顶着病便来了,话都说不明白了,还长公主殿下恕罪”
殷卿声说的平静,虽是低着头,不过看起来也不卑不亢
沈芫看了几眼殷卿声,没有回答,而是坐到了主位上,理了理衣袖,轻轻开口
“起来吧,地上凉”缓缓说出的话语流进殷家人耳朵里,格外的刺耳,话语间满满的讽刺
挽星和月露听见此,这才放开按住的人,走到了沈芫身后站着
殷卿声见此,知道不该久留,躬身道:“今日让长公主殿下见笑了,我这就带着他们回府了,也不好给公主添麻烦了
说着就对他们的小厮使脸色,示意他们扶他们离开,几个小厮刚把地上的人扶起来,人群中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欧阳早就听说殷家五小姐博学多才,不知今日可否请教一番”
欧阳既明弓着身,并未抬头看,言辞恳切,仿佛是真想请教一般
欧阳既明也正是成婚的年纪,虽说是朝臣,但是来参加这赏菊会也并无不妥
殷卿声听见此,心中暗叫不好,可惜已经迟了
沈芫无话,只是看着,一旁的殷卿声压下脸上的不悦:“既然欧阳先生如此说,我也想请教一番,正好今日长公主殿下也在,也好受一番指导”
今日如果就这样让他们就这么走了,那他们今天受的屈辱就结束了,可如果把他们留下来,他们也再也没了耀武扬威的气势,面对曾经看不起的人也抬不起头了,众人怕是也只会看他们笑话
这种被嘲弄包围在身边的屈辱远远比落荒而逃的屈辱来得猛烈,持久,更摧残自尊心
最终殷家几位只好留下来,只不过不再是上面,而是和大家站在一起,周围鄙夷,嘲弄的眼光看得他们心里发毛
仗势欺人了这么久,今天出了一口恶气,心里别提多舒畅,特别是魏书静,原先以为沈芫就是和殷家人一样,喜欢仗势欺人,如今看着狼狈的殷家兄妹,不禁对沈芫生出些好感
这边事刚结束,人群各自散开时,又有一人走到了沈芫面前的台阶下,身形强壮,小麦色的皮肤,一看便是常年练武之人
这人是魏家次子魏少昂,只见他直直的着,大声道:“一直听闻夜茗长公主气质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长公主加封之时因有事耽搁未曾到场,还请恕罪;今日可否请长公主与我相看”
魏少昂自小在军营,为人大方的的同时也有些粗犷,说话不知分寸,如此粗鲁的话也说了出来
沈芫看着来人,淡淡的瞟了一眼,又将眼光移到魏少昂身后
只见角落里有人倚着石柱,穿着鸦青色暗纹鎏金刻丝束衣,头戴银色发冠,正玩味的看向这边
魏少昂顺着沈芫视线看去,是自己的那个孤僻胆小的弟弟,回头有些嘲弄的开口:“回公主,那是家中患有孤僻症的庶弟,不好说话得很”
魏少昂因刚从边疆回来,还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家中对魏澜多是不在意,因此也没人提起
一旁的魏书静见此,白了魏少昂一眼,真是一个莽夫
想着也转头看向魏澜,心中也有些疑惑,没想到自己这个患有孤僻症的弟弟竟和这个新封的公主有关系,就因为长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