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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苍白无力的解释(1)(1 / 2)


其森却露出一丝微笑:“大哥,我们走吧!”

以寻听到其森随她叫“大哥”,有种异样的感觉,听完这句话又觉诧异,探寻的目光看向计以谦,后者对她露出意味深沉的同情目光:“好咧,去钓鱼!”

钓鱼?以寻回过神来,机不可失,立马恢复斗志昂扬:“我也去!”

计以谦进屋拿钓具。其森斜椅在墙壁上,拿出一支烟抽,以寻静静的看着他,看阳光攀爬他浓密的眉毛,在他眉目间花开朵朵,不多会,烟雾绕绕,白烟缕缕朦胧他惊艳轮廓,似乎许久未见他抽烟了。

以寻心中一痛,咬了咬唇,终于叫出口,声音有点嘶哑:“其森?”

光影扶疏下,其森手指捏着香烟,弹了弹烟灰,“什么事?”

以寻不知道从何说起,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无法理顺的,尽管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嫁给他并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因为计以谦,但这种心绪却无法表达,也无从解释,看上去也没说服力。就连其森有没有听到这件事,她尚不可断定,她现在拿什么来解释她的过去。但她神思清明,知道他冷漠以对,她进厨房做饭时便隐隐可觉,他只是不会发作,不发作的淡漠,是不是意味着不在乎?

以寻心中又一痛,深呼吸:“没事了!”

小溪边,以寻无聊的拽着已经枯黄的狗尾巴草,身影笼在杂乱的草丛中。溪水清澈,潺潺流淌,飘着枯败的枫叶。其森抽着烟,看着对面的秀峦,层峦叠嶂,林峰秀立。这里山清水秀,气候宜人。就是冬季也未见寒意刺骨。

“这可捅篓子了吧!”计以谦踱着步子走到以寻身边。

以寻定定心神,乜斜他一眼:“哥,你之前跟他说什么了吗?”

计以谦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光溜溜的大石头上:“你哥又不是这么缺心眼!”

以寻又一痛,其森只是刚刚知道?!

“生意怎么样?”以寻闭了闭目,滚回夺眶欲出的眼泪问。

“还行!”计以谦大喇喇的敲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那好,赚了钱再买一辆宝马!”以寻说完,不看他,站起身,向溪边走去。计以谦踹了一下杂草中的乱石,发飙:“你真是个死脑筋!”

那边的铃铛声叮铃铃声清脆作响。以寻一时忘了不快,像个小孩子似的兴奋的拍手:“鱼上钩了,看这情形,是条大鱼耶!”

其森淡淡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阳光下她的笑容灿烂耀目,他心中一动,这才是以寻本来的样子?那么她在雪园一直谨守本分规规矩矩贤妻良母温柔淑德的样子,是什么?

原来,她也有这般的孩子气?!这般的天真快乐?!

其森的眼眸转深,转念想,她现在这样无辜的天真的笑,到底真是没心没肺还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慢悠悠的收起了线,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果然是条大鱼。”

以寻听到他这句话,立马会意了过来,咬着嘴唇,别开脸,用手粗鲁的拭了下眼睛,到底他还是听到了。也还是不相信她,生气了。

其森见她异样,烦躁的爬了一下头,掐灭烟蒂,在脚底使劲儿捻捻,“帮我收拾下鱼。”他交待下这句,便拎着个手机打电话。

“什么?”其森说完这句话,愣愣的看着手机,握在手心里沁出了汗,而后静静地注视了以寻一会,觑见她忙碌的串饵料。又撒了些鱼食下去。似乎又很开心的忙碌着,刚刚的那副摸样,其森真以为是错觉。他轻抿唇,眉头皱成川字,删掉了刚刚的通讯记录,以及联系人。重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今日收获颇丰,钓了满满一桶鱼。晚上以寻做了一份蒸鱼,一份红烧鱼,一份鱼汤。以寻在厨房张罗饭菜,不久,其森不紧不慢走了进来,默默地接过她盛好的鱼汤。配合默契,却未交流一个字。眼神意会即可。席上其森专挑腹部的鱼肉给以寻吃,因为以寻最爱吃鱼腹部的肉。

以寻的房间线条简约,布置清新典雅。其森卧在床上,闭目,淡淡的光线洒落。这是他第一次进以寻的房间,也是第一次睡在以寻曾睡过的床上,也是第一次与以寻睡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其森一时间思绪纷杂,干脆掏出手机来看。

以寻假装读着一本《荆棘鸟》,她以前极爱读书,偶尔也卖弄下文采,有一个小书房,里面都是她宝贝的书,涉猎很广,这本《荆棘鸟》她也会时常放在床头翻翻,只是此刻却有些装模作样聊以打发时间,碰触到一句她曾备注过的话,满足是快乐,不满是期待。恰当的满足感才能提供幸福的可能性。

这句话,过了许多年,还是一击即中她的心扉。

她现在跟其森在一起很满足,不满是期待其森能跟她待他一样的对她。恰当的满足感,是此刻她与他正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虽然互不打扰稀少交流,但是画面很美,场面温馨,而这个人,他在她身边,只有一个臂弯的距离。

以寻侧首扫了其森一眼,只看到他宽厚的背,她稍稍起身,伸长脖子见他正玩手机,不禁想起一句话来,世界上最大的距离,就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却在玩手机。

冷战似乎无可避免,他最擅长做样子,想起在父兄面前,他与她扮演蒹葭情深情意绵绵,人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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