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全身都在颤抖着,双腿都抖得快要站不稳了,他舌头打结地说:“谢,谢二少爷。”
马车前头打斗得非常激烈,“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还时不时有惨叫声传来,看来战况不容乐观。
可我和安康都不敢离开这车厢半步,一来怕有人偷袭伊平,二来怕过去没帮上忙还要添乱,到时三个人死得更快。
我虽然不害怕,但我的底子搞坏了,身体非常怕寒,外面比马车里冷多了,一阵阵寒风吹来,我都快要冻僵了。
我抖得比安康还要厉害,牙齿直打架,大刀都快握不住了。
安康见我抖成这样,以为我是吓的,他一手握着棍,另一只手一伸,把我没握刀的那只手握在掌心,说:“二少爷不要怕,安康保护你。”
安康的手粗糙,却宽厚,一股暖意从他手上传来,为我驱走了一丝寒意,我抖着唇说:“谢,谢。”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黑衣人被撞飞到车厢上,发出“嘭”的一声,然后又是“啪”的一声,黑衣人摔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没有死,居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一抬头竟看到我和安康,二话不说就挥剑就朝我们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