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时,不由得愣了一下,可也是愣一下而已,很快就恢复一副厌世的模样,看谁都不顺眼,看到谁都要骂两句。
我以为他和郑邦一样疯了,心里竟有一丝丝可怜他,可是他看到我的时候,张嘴就骂我,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被他气得差点吐血,从此,心里的那一丝怜悯就拿去喂狗了。
我们这样急匆匆地上路,走了没多久,个个又饿又累,郑衍没办法,只好在一个树林边上,全员休整,并搭灶煮饭吃。
我在伊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树林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小河边上怪石嶙峋,两岸青山绿水,景色还是挺不错的。
我和伊平想往河边走,立马就有两个御林军走到我们身边,我们走到哪就跟到哪。
这下我们真是彻底的失去自由了。
郑衍在指挥轮班值日,但也时不时的拿眼角看我们两个。
公孙文也下了马车,他看了一眼韦昌,眼里满是嫌弃,恨不得从韦昌身上挖块肉下来。
公孙文松了一下筋骨,然后快步朝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