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聿见她不吱声,闭上眼缓缓褪去她里裤……小裤,然后拿来新的为她换上。
“你别拿走。”云瑶顾不上伤口会不会裂开,转身将他手中的小衣裤夺过来,窘迫转身背对着南宫聿。
南宫聿轻轻扬唇,从身后抱住她盈柔娇身,俊脸贴近她,坦然说出虎狼之词。
“云瑶该擦身了。”
云瑶身子一僵,脸上连尴尬局促都没了,一点不怀疑,南宫聿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她惊惧得心狂跳,“云瑶想回家。”
“呵呵呵……”
南宫聿蛊惑的轻笑声传入云瑶耳中,云瑶才意识到南宫聿在揶揄她,气的不行。
“南宫聿你这是趁人之危。”
南宫聿将凤云瑶扶坐在床边,一脸坏笑探身,鼻息贴近她肌肤,煞有介事地闻一闻说:“本王的云瑶香着呢,不用洗澡。”
可恶!!
云瑶左手握拳,不顾伤势也要扁他两拳。
南宫聿像是意料到了,先发制人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抱住她纤腰,吻上她的唇。
“……”伤患凤云瑶又气又无奈。
他控制着抬唇,轻轻抱住她单薄的身子,良久,就一直沉默抱着,添补着他因曾经以为会失去,而缺失的心。
翌日,伤云瑶的人查到了。
寂煞没死,南宫聿很意外。
就算寂煞寻不到君无妄,或不敢触犯君家势力,一剑索命之仇怎么也不该找上凤云瑶。
之前他就查到寂煞与天机阁阁主私怨颇深,这么凑巧,寂煞又挟持过凤云瑶……
“王爷,有军报。”惊风双手呈着,南宫聿的思绪被打断。
和谈契约刚签署,南岳使臣离京十日,南岳就有发兵的动向,南宫聿再次意外。
吩咐惊风套了舒适的马车,车榻铺上厚实的锦褥和绒毯,将营中将士全数遣出去操练,连做饭烧水的兵都没落下。
营中无人,南宫聿同凤云瑶乘马车慢慢往京翎走。
云瑶身上有伤,休养不足五日,实在不能颠簸。调兵遣将也不紧着这一时半刻,再说,仅凭一封军报就发兵,太草率了。
谭朝快马先行至城门口,拦下传诏的内使太监,这事儿换了别人是万万不行的,但摄政王可以。
惊风驾车,谷子易坐旁边,马车款款进了京翎城。
城门口传召的太监等候多时了,车窗打开,太监就看到摄政王的俊颜和清冷眸光。
“回吧,本王更衣后进宫。”
“是。”传召的太监恭敬有礼,将诏令交给谭朝。
谭朝双手接过。
南宫聿将凤云瑶送回忠勇侯府。
衣容看到药单时,就知道云瑶出事了。但云瑶想瞒着必有缘由,面对谭朝衣容什么都没问,以最快的速度备齐药。
受伤的事,回府就瞒不住了。
生肌膏对伤口愈合有奇效,衣容将生肌膏涂在伤口处,外沿又涂上芙蓉膏,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姑娘这伤最多半月就能长好。”衣容放下药瓶,多日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云瑶在思索南岳突然点兵,要开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