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满坐了一会儿,发现老爸醒了,虚弱的赵阿丙躺着都不想动,看着女儿。那一大碗汤就放在床头柜上。
月满见老爸醒了,快走两步到老爸身边:“爸,您醒了。”
赵阿丙微微一笑:“看把你们连累的。”
赵月满也放心了:“没事,我有的是时间。刚刚大哥三哥,都打电话来了,就是不想打扰二哥,没告诉二哥您病了。”
赵阿丙听女儿说,大儿子小儿子都知道了,就问:“小满,你大哥也忙啊,他没说什么吧。”
月满说道:“怎么没说什么,肯定大哥也给妈妈打电话了。妈妈说要来照顾你呢,就是请不动假。要爸爸跟她的领导说。”
赵阿丙也是一个明白人,知道林巧迪面子上挂不住,必须他自己亲自道歉,她妈妈才肯回来。
就跟女儿说:“你把妈妈的电话打通了,我来说可以吧。”
月满喜出望外:“好,好,好。”
拿起电话就给妈妈打过去:“妈,您老还在上班吧。我在医院照顾老爸,是爸爸要我给你打电话的,爸要跟您说话。”
说完把手机送到老爸的手上。
赵阿丙拿起女儿的电话:“老林啊,你还好吧。”
林巧迪听到这熟悉而又久违了的声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挺好,你放心。听孩子们说你累病了,是吗?”
赵阿丙被林巧迪主动问,非常感动,从这口气中,就知道对方原谅了自己,更加悔恨:“老林啊,都是我的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也莫往心里去。我现在在医院躺着,连累女儿不能上学。如果你那里方便,我就给你们主管说一句,看能不能请几天假。”
林巧迪就驴下坡:“也行,你跟主管说一句,敌我说十句。领导肯定批假。”
待会我把主管的电话发给你,你打她的电话。
“要得,要得。”说完,赵阿丙挂了电话。
收到信息后,赵阿丙就拨了过去,自我介绍说:“我是林巧迪的老公。”。果然是个主管:“哦,你说,有什么事。”
赵阿丙说道:“是这样的,我住院了,在医院里没有人照顾,特为林巧迪请假。让她到医院来,还望领导批准为谢。”
那主管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哦,这样子啊,可以可以。今天也不早了,还有一两个小时。今天就上个”全班,从明天开始请假,你看可以吧。
赵阿丙当然高兴,连说:“谢谢,谢谢领导。”根本就不用在乎这一两个小时的作业。
林巧迪终于落下了一个大石头。
当天晚上一下班,林巧迪问明白了,是哪个医院,在几楼,几病房,第几床,都打听好了,直接就到医院来了。
女儿月满高兴得都要蹦起来了:“妈,您可来了,今晚上我也就在这里,既照顾爸爸,又陪妈妈。明天再回学校。妈妈来了,我们都心安啰。”
林巧迪笑了:“看把你乐的。”
赵阿丙在病床上看着她们母女俩,也是欣慰之至。
林巧迪随女儿来到赵阿丙的床头前,赵阿丙还算明白,先开口说:“来了,好,你坐。”
林巧迪既然来了,也就不拘谨了:“哟,还客气了。怎么就不知道吃饭了,把身子骨都累垮了吧,一大把年纪的人,都不晓得珍惜自己身体。”
赵阿丙卡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都不够。”
林巧迪责怪他:“也不晓得个轻重,要么休息休息,要么必须吃好,你是既不好好吃饭,又不睡觉,铁打的身板也扛不住唦。”
赵月满看着父亲母亲说话,心里无比踏实:“爸,妈,你们聊,今天我就在外面买点吃的进来,明天妈妈再炖汤。”
林巧迪就这么回到了赵阿丙的身边,算是圆满地回归到了自己的位置。
第二天从医院回到家里,准备在屋里炖好汤了,送到医院来。
她原来的大门钥匙还是随身带着的。到家里开门一进来,差点吓得倒地下了。
满屋都是七零八落的衣服,鞋子,还有袜子,帽子,什么瓶瓶罐罐的,还有大量的方便面的空纸碗,真的,就像一个废品回收站,比废品回收站还要废品。
再到主卧室,比客厅还夸张,连地面上都是衣物床单之类。
真不知道这都是怎么在过日子。
家里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有,真的是亦有尽有,琳琅满目,错落有致。
林巧迪也顾不上那么多,把回来在路上就买好的王八,拿到厨房,反正在市场上就已经杀好了,回来直接就可以下锅。
她喜欢用自己炖汤的方式来炖汤。也不管厨房有多么脏,先炖汤再说。
现在还不是收拾的时候。等把赵阿丙照顾硬朗一点,他能下床自由活动时,再抽空回来收拾收拾。
心中有了计划,做事并不慌。
单说这赵阿丙是怎么病倒的。
这家伙虽然确实是最近忙生意忙得脚不点地,但是,以他的身体,绝对不至于因劳累而倒下。
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还不是贪念章若亚那娇媚的胴体,在出租屋里同欢时,因为床铺不扎实,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