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一飞一直跟母亲联系着。每周至少跟妈妈通话两三次。
自从到欧洲旅游回来后,赵一飞对妈妈特别关心。把妈妈当做自己今后唯一值得全心全意孝顺的人。
出国旅游时,正是父亲与小狐狸精刚开始搅和在一起的时候。
因为当时的赵一飞,憎恨妈妈,所以对父亲的行为,听之任之。任由其发展下去,才有了这一两年的混乱局面。
做儿子的,在邢姨那里知道了童年的真实过往,这才下定决心,力挽狂澜,费了好大的功夫,把老爸身边的狐狸精,成功赶走了。
这狐狸精是赶走了,可妈妈还是过着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的日子。
接下来,必须让妈妈回归家庭,才是真正的目的。
当时的妈妈,一赌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离婚证也领了。当然,这个不重要。
离婚,可以复婚。
赵一飞对妈妈的生活近况,是非常了解的。虽然他没有时间去妈妈那边看望。但是,妈妈的日常生活,也是想象得到。
目前老爸这边,确定没有了小三,被他们兄妹俩联手撵走了,真是大快人心。
并且接下来,老爸也没有再沾花惹草的迹象。赵一飞这才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家里发生的一切。
顺便也说了,家里没人收拾,乱七八糟的,像个乱鸡窝。
老妈听了,忍不住有了笑声:“你爸只会在外面来事,家里什么都不会的。当然屋里像狗窝,就不足为怪了。”
赵一飞好久才听到了妈妈的笑声,心里哟,五味杂陈。口里继续跟妈妈说:“妈,您老,原来在家里的时候,那才叫家。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的。”
妈妈的心情明显好多了,说话语气都带着精神,对儿子说:“那肯定啊,把家里打理得顺顺当当,你爸在外面做生意,也会顺风顺水的。”
“哎哟,还真是哦。老爸在生意场上,偶尔只栽个小跟头,大的波折,还真没有过。小损失是避免不了的。我们兄妹都能够顺顺读书,有妈妈一半的功劳。”
母亲林巧迪说话都有劲头:“嗨,都是你爸的功劳,他在外面也不容易的。我既没有文化,又没有能力,帮不上多少忙,把家里打理顺溜了,也是本分。”
赵一飞趁机对老妈说:“妈,每个人都有一个特长,我妈妈就会做家务。别小看做家务活,不会的,还真做不来。老爸就是,我们回家少,家里被老爸弄得像个牛栏屋。妈,您老跟爸,还真是互补呢。”
林巧迪又被儿子说开心了:“你这孩子,越来越滑头了,一张嘴,巧舌如簧。”
赵一飞说道:“我说得都是事实哟。妈,我爸现在知错能改,妈妈,你一定要原谅爸爸才好。”
林巧迪安慰儿子:“怎么,你爸让你做说客了。不提啊。我在上班,以后再聊啊。”
赵一飞笑得很甜:“好的,就说到这,妈妈不要太累了。拜拜。”
说完挂了电话。
赵一飞挂了电话,心思却在老妈妈这边,怎么样说服老妈,回家收拾收拾呢。
再说林巧迪,这一年的独处岁月,人也想了许多,
好端端的一个家,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幸亏孩子们都大了,要不然,可苦了娃儿们。
如果当初死活不同意离婚,他爸爸说不定就不会与小三住进家里,完全是自己成全了他们,自己还傻乎乎地赌气说离婚。
真糊涂啊。
这都一把年纪了,孩子们今后结婚,那婚礼上,没个双全的父母在台上,多不好啊,给孩子们摸黑了。
这多年,从乡村到城里,为躲着计划生育,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他爸一直在外头勤巴苦做,也舍不得瞎花钱。一心一意扶养孩子们读书。这多年,一直都没有什么花心花样的。
家里能有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错了。都是他赵阿丙的功劳。
看他们家老大赵阿大,老二,赵阿双,到现在还不是在乡村过日子。
虽然混得可以,可我们却在城里,毕竟进了一大步。这也是赵阿丙的能力表现。
再说赵阿丙与小狐狸精在一起的时候,林巧迪也很少直接面对尴尬的刺激,在林巧迪心里,赵阿丙始终都是原本的形象留在心里。
他与小妖精在一起,自己并没有亲眼目睹到什么,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明显的刺激伤害,还是免除了。
自己这一年在外,一规一矩做人做事,冥冥之中,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未来。
就看自己怎么把握了。
之前傻乎乎的,不知道死死维护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睹一时之气,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好好的满堂儿女,真要这么长期下去,孩子们都各忙各的,自己老的那一天,恐怕是病死,或老死在出租屋,都没有人知道啊。
林巧迪虽然没什么文化,想问题还是透彻的。
虽然人在班上工作。脑海里的画面是不受控制的,胡乱翻滚着。
曾经有一次,林巧迪生病了,躺在床上不得动弹,饭也没有做。
那时候不像现在,满大街全是做餐饮的店铺。普通人,绝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