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方文才提起突然那段尘封的爱情,起因是自己得了家族病,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决心让陆父陪同一道去见对方最后一次面。方文才今儿打扮的像过年那一天精神,根本看不出来像个生病的人。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陆父家门口。方文才下了马车,敲了下门:
我是方文才,我在屋外面等您。陆父回应道:马上就来。
陆父走出来,与陆母挥手再见,陆母交代路上注意安全。俩人在马车上畅聊着,由于方文才的心上人在另外一个镇子上,需要赶会儿路。陆父问道:这位娘子贵姓呢?方文才回答道:姓叶。
陆父:嗯。
到了目的地,方文才指着不远处那个草屋,那就是她家了,方文才坐在马车上等着陆父,陆父下了马车朝着叶娘子屋子走去。门开着。
陆父:请问有人在屋里吗?
叶娘子:请问您是?
陆父:您好?您是叶英双吗?
叶娘子:是的,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陆父:我是方文才结拜兄弟,今日特意过来拜访您,是受方兄所托。
叶娘子:他有何事所托?
陆父:方兄想见您一面
叶娘子:有什么事?
陆父:您要是方便的话,两日后到十里亭见面即可。告辞。
陆父见叶颖双没说话,大概就是答应的意思,所以径直走出屋外,不一会儿走到马车里。
陆父:方兄,我已经和叶娘子说了,两日后十里亭见。
方文才:谢谢您方兄
陆父:只要方兄弟的心愿完成,我也替您开心。
说了一路方文才把陆父送回了家中,陆母问:今儿个事情办的如何呢?
陆父:一切顺利,两日后十里亭见面,虽然叶娘子啥都没回复,但是也就是默认的意思
陆母:那就好。总算了了方兄弟的心愿了,希望一切顺利。
两日后方文才来到了十里亭,面向大山,双手背着手,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方文才后面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叶颖双”
双儿:文才,您应该来了一会儿了吧?
方文才转过身子,回应道:我才到一会儿。
方文才:双儿,你怎么这么疲惫?
双儿:家中的事务比较多,一个人操持
方文才:为什么就你一个人操持?你家相公呢?
双儿:他平时要卖鱼
方文才:嗯
双儿:文才,看到你依然像当年那般神采奕奕,我就放心了
方文才:我不放心你,我早就打听过了,你相公不是你嘴里的一心一意做着卖鱼生意
双儿:你不放心我?当年你去哪儿了?我苦苦哀求要见你,你闭门不见,我只好回家听从父母安排
方文才:我是迫不得已,当年我也告诉你实情了,不想让你和我这样的人共度余生
双儿: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和你这个人在一起
方文才:对不起,双儿,我愧对你
双儿:现在说这么多也没意义了
方文才:今儿个我约你来,就想见你最后一面,看看你
双儿:你怎么了?
方文才:双儿,实话告诉你,我时日不多了,见到你我也了了一个心愿了。
双儿:文才,没有一点儿可以医治的了吗?
方文才:没有,就连前两日来找你的那位陆兄,他是一名大夫,都束手无策。
双儿:文才
方文才:双儿,我想在最后拥抱你一次
双儿扑在了方文才的怀里。分开二十余年,双儿心里还是有方文才,只不过这些年因为三个孩子的缘由,双儿忍气吞声的过着。双儿此时的眼里似乎要做一件事去一样。
双儿:今儿我们就这样吧?我还得回去做饭。
方文才:好,我送你回去吧?
双儿:不用了,我走回去也挺近的
方文才:路上注意安全
双儿:嗯
拜别了方文才,双儿回到家中准备召集三个孩子回来,有一个孩子在学医术,还有一个嫁人了,另一个在习武。
三个孩子回来了,都支持双儿离开他们的爹,四母子准备去衙门状告他们爹。平时对家庭不负责任,喝多了就回来暴打双儿。
双儿到了衙门开始击鼓,威武…县令大人问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双儿:大人,小民叶颖双,嫁给东村的一位渔夫,刚成亲那会儿他卖完鱼的钱都会补贴家用,后来他染上了赌瘾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家用了。赌完回来喝的烂醉如泥,回来对我拳打脚踢。我为了三个孩子一直都在隐忍,有时候他会当着孩子的面毒打我。孩子吓得大声哭喊。
大人问三个孩子可有此事,三个孩子集体点头是的。
大人:本县令已经了解此事了,想问下您为什么突然想起要状告您相公了?
双儿:直到一位老朋友的点化,才明白人一辈子很短,该要为自己而活,不应该为他人活了
大人:嗯,传渔夫
大人:渔夫,你可有烂赌行为?
渔夫:赌博为了谋生
大人:今儿喝酒了?
渔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