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甘也不喜我就此离去,刘英依然能拋开一切复杂的情绪,大度而热忱地主动帮我联系工作,这让我不胜感激。 男女之间的情感,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于任何一方的付出,都是出于心甘情愿,不计得失与回报的,这无疑也是一种爱。 就如此时的刘英,明知我这一去,将不再复返,还是义无反顾、力所能及地帮我联系工作,这让我不得不感激她的大度与热忱。 俗话说,人的命,天注定,我深信不疑。 也正是这次在刘英的热忱帮助下,让我今生的事业,逐渐走向了颠峰与辉煌。 多年以后,让我不得不一如既往地感激刘英的尽心相助。其实,在我心里,她就是我一生中的“贵人”,甭管她是出于什么心理,不求回报地帮助我。 或许,一切美好的结局,都与“爱”脱不了干系,无论是出于何种爱。 因为只有“爱”,才能让人不计得失,才能让人砥砺前行,才能令未来无限美好,才能令社会愈加和谐。 最终,在刘英百般示好、不厌其烦地联络下,才算为我找到一个,无论是工资,还是劳动强度,都让她勉强觉得还可以的工作——公路工程机械公司。 尽管她对这种野外工作颇感不理想,但对于我来说,能立马找到这么一个管吃管住,又不拖欠工资的工作,已是皆大欢喜了。 我毫不犹豫地向刘英再三致谢,并表示事不宜迟,这就前往。 拗不过我的换职心切,半小时后,刘英开车将我送到了一个工程机械车辆停车场。 场内零零散散地停放着施工设备,自卸汽车,铲车,挖掘机,推土机,平地机等众多机械车辆。 有些车辆,正在保养、维修中,显然,此处正是一个施工机械车队。 刘英找到了电话中的“熟人”曹主任后,简单地将我介绍了一下,说我是她的表弟,恳请有关领导能对我多加照顾。 在她往返时,我还是十分感激地表达了对她的谢意。她却颇为伤感地对我说,如果不适应这儿的工作,别硬扛着,就回她那儿,她家的大门,随时都为我敞开着。 我自是明白她的不舍,以及她对我的那份偏执的爱,便颔首做答,以免令她更添伤感。 自此,我便在此干了下去,不曾想,此处竟传奇般地成为我的逐步发达之地。 我所到的这个施工队,竟然还是个国营单位,隶属国家公路局管辖。 里面的员工,大都是在编制内的,由于目前工程吃紧,才招纳部分社会上的技术人员。 刘英的“熟人”曹主任,是管理后勤的。由于我是刘英介绍过来的,曹主任待我甚是热情,不光立马带我去考勤处报了到,还妥当地安排了我的食宿。 最后还说,若是缺什么生活用品,尽管找他,不必拘谨,这让我倍感温暖。 国营单位就是富裕,单是在食宿方面,就不是社会上一些个体施工队伍所能比拟的。 午饭是两菜一汤,两个菜是一荤一素,荤菜中的红烧肉,每个人竟有小半碗之多,大米饭,大白馒头,更是可以吃到撑。 这么好的伙食,若是让社会上的个体老板承担,还不如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看我年轻气壮,有些善良的工友,居然还把自己的那份荤菜让给我吃。 由于工作了一天了,他们大都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围在一起,喝点儿小酒,让人觉得很是亲切、温馨。 言谈间得知,他们的工资大都在三千元以上,另外,单位还给买着五险一金。这种待遇,要比社会上同类工人的待遇优越得多。 了解到这些,我甚感欣慰,禁不住暗自庆幸,自己能有缘在这么好的单位打工,即便自己是临时工,待遇方面也应该相差无几。 翌日,单位领导得知我曾开过车,便安排我去开工程自卸车。基于我是新来的,还在副驾上安排了一位老司机,目的就是考察一下我的车技。 上了车,我礼貌地拿了烟给老司机抽,有不明白的地方向他请教了一番。 老司机不愧为“老司机”,于人于事尽皆明白之至,并且豁达、厚道。 说我千里迢迢地能来此打工,实属不易,能找到这种待遇不错的单位,也算是缘分。如果有不懂之处就多问,车,大胆地开就是,工地上的路况,不复杂,只要开车时不分心,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基于他的随和,让我略感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起初一上手,还有点儿手生,但半个小时后,已能驾驶得轻松自如。 待我欲感谢老司机的“悉心指教”时,却听得副驾上已是鼾声细做。这也并不是说这位老师傅不付责任,实是“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之故。 尽管我是初次驾驶这种大型汽车,但我开小车的技术还算娴熟,艺术是相通的,一搭手,一起步,有无车技,又怎能瞒得过“老司机”的火眼金睛。 我具体的工作就是,将一座山头上的风化石,运输到施工现场的路基上。 尽管开车没有做装卸工时的劳动强度大,但由于山路较多,便道又被众多车辆轧得崎岖不平,一天下来,亦是人困马乏。 三天后的一个晚饭后,管理考勤的领导告诉我说,通过对我数日的考察,领导们对我很是满意,准备将我的月工资定为两千七百元。若是能一如既往地继续努力,工资还有再涨的空间。另外,加班另有加班费,希望我再接再厉。 这样的待遇,对于一个临时工来说,亦算是求之不得了,不由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便满怀欢喜地表达了自己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