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烫,她嗔怪地横了宇文睿一眼,定睛细看书信内容,看罢,默然不语。
宇文睿犹自恨恨的:“战腾老贼,真是奸诈!朕还没动手宰了他呢,他倒先来这么一出!”
说着,复又咬牙切齿道:“吴斌打仗是一把好手,处置应急上差的太多!我要是他,一刀先砍了老贼的脑袋,让他妖言惑众!”
“又急?”景砚沁凉的手掌覆上宇文睿的,肃道:“之前吃的亏还嫌少吗?”
宇文睿抿了抿唇,脸颊上的浅疤因着景砚这一句轻跳了两下,让她不禁忆起那些陷于绝境险些殒命,后又身受重伤痛苦不堪的日子,嘴角耷了耷。
“不心急。为了能和砚儿你长长久久地厮守,我也再不心急!”宇文睿发誓般道。
景砚方褪去热度的脸上又觉微烫,可这样的话又让她觉得心里甜丝丝地受用,不由得拉宇文睿站在自己的面前,仰着脸,殷殷地看着她越发高挑挺拔的身形,葱指抚上她衣衫上的纹饰,那些,都是景砚一针一线缝就的。她缝就了衣衫,何尝不是缝进了自己满心的挂念?
“无忧,你要记得,不管你人在哪里,我都时时刻刻牵挂着你……”
景砚难得说出这样感情外露的话,有些不适。顿了顿,她才又道:“所以,唯你安然,我心方安。”
宇文睿微垂着头,深情凝着她,双眸几乎柔成了两汪水——
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拥有眼前这个美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