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
沈士成进一步逼迫道:“金家主,你也别怪我一个小辈不给你面子,这金子墨水性杨花,在外边又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说实在我娶她当老婆还怕得了病,只是一直看在咱们两家的关系上在忍着。
出了今天这事我也不想继续受委屈了,你们金家要是还想与我们联姻,那金子墨顶多只能成为我的妾,而且我要给她上贞操锁,并且她从此以后不得迈出我沈家大门一步。”
“沈士成,你,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
金潘实在是个气得不行了,他万万没想到沈士成会当众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老实说,要是私底下沈士成和他说,那他为了家族考虑说不定也就牺牲家族一个女人了,可是……
现在要是他答应了,那他们金家纵使度过了这次的危急,以后又有何脸面立足?
就在金潘感觉压抑的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这时沈士成却是语气一转。
“其实吧,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样,那金子墨要是能当众承认她自己干过的那些龌蹉事,并当着众人跪在地上发誓以后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本少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正妻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