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战辰哥哥怎么这么傻?是不是苏若星狮子大开口,逼战辰哥哥给她这么多钱?” 乔驰璇跑到一旁打电话,暂时顾不上陆承基。 “璇璇,现在他们协议已经签了,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办法让她把钱重新吐出来。” “妈,你有什么办法?” “对她来说,比钱更重要的,就是三个孩子。” “孩子?”乔驰璇的眼睛一亮,“妈,你的意思是说,绑架孩子,威胁苏若星把钱都吐回来?” 陆承基听得脊梁骨发凉,太特么恶毒! 他悄悄挣扎,好在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裤兜里揣了一把小刀以防万一。 乔驰璇被陆雅宁又扔出来的一个爆炸性消息给惊到,一点都没有发现陆承基想逃跑。 “璇璇,辰辰今天为什么一大早找来一个男科专家给他看诊,他得了什么病?” “战辰哥哥看男科?我不知道啊,他之前都没有提过。” “璇璇,你这两夜不是和他睡一起,怎么会不知道?” 乔驰璇支支吾吾, “妈,战辰哥哥的手都没有康复,对我什么都没做,我怎么好意思强迫他?毕竟他是清醒的,我不能表现得太主动,显得我很低俗。” “同睡一张床两夜,你们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真没用!算了,我让人找那个男科医生打听。” 就在陆雅宁要挂电话的时候,乔驰璇突然想起, “妈,战辰哥哥前两天在吃一种叫金戈的药,我还问这药是做什么的,战辰哥哥的神情怪怪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男科病,会不会跟这个药有关?” “金戈?这种药是那种没用的男人吃的,辰辰怎么可能吃这种药?辰辰如果这方面不行,苏若星还能忍受?” 乔驰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妈,你是说战辰哥哥有可能痿了?” “不是不可能。辰辰的手受了伤,很可能当时连那里也同时受伤了,不方便告诉别人。 难怪苏若星这次这么爽快答应离婚,是因为早就知道,辰辰不行,她很可能还用辰辰的隐疾威胁他,让辰辰把所有家产都给她。” “妈,一定是这样,不然哪有男人这么傻,会把所有资产都给前妻? 毕竟辰辰哥哥的资产是千亿啊,苏若星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乔驰璇气得上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可是战辰哥哥现在手废了,当不了外科圣手,那方面又不行,钱也没有了,他还不是乔家的血脉,那他岂不是成了……” 乔驰璇差点就蹦出“废物”两个字。 她是很喜欢乔战辰,从小就爱他爱得要死,可一个什么都不行的男人,还是私生子,她还怎么爱啊? “璇璇,别急,我先去向医生了解辰辰的情况,再想办法把苏若星的钱逼回来。但医生未必会说实话,最好还是由你亲身试探。” “好,反正我们也已经有婚姻,我今晚就主动撩战辰哥哥。 妈,可他如果真的不行,那怎么办?难道我以后都要守活寡?” 乔驰璇说着,声音都哽咽了。 “如果辰辰真的不行,这婚当然不能结,他已经一无所有,又要退出医药界,还不是乔家的亲孙子,这个秘密迟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们反而沾上大麻烦。” “为什么会这样?我那么喜欢战辰哥哥,为什么终于轮到我的时候,他就变成什么都不是了?为什么,呜呜~” 乔驰璇痛苦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得伤心。 她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喜欢一个男人喜欢了二十年,到头来,好事情都给苏若星占了,等到她有机会的时候,男人竟然成了一个废物! “苏若星,我恨死你了!一定是她伤了战辰哥哥。” 乔驰璇哭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她陡然想起,陆承基还在,被他听到太多秘密,不能留他。 一回头,乔驰璇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陆承基竟然跑了。 她连忙追出去,发现血迹一路沿着小道滴过去。 废弃工厂的四周长满杂草,有些草被长得很长,一眼望去,看不到人影。 乔驰璇只好沿着血迹找,却找到一个水塘。 只见水塘边上,一只男士运动鞋掉在一旁,而水塘里,飘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陆承基的衣服?难道他掉入水塘淹死了?” “陆承基,你在哪?” 乔驰璇高喊了几声,还拿棍子想去戳陆承基的衣服。 无奈水塘很大,衣服很快飘远。 乔驰璇连忙给陆雅宁打电话,“妈,陆承基好像掉水塘里死了,怎么办?” “他失足掉入水塘死了更好,不需要你动手,省得我们还要想办法埋尸。对了,你马上销毁一切痕迹,不要让人看到你。” 乔驰璇只好把地面上和工厂里的血迹都擦掉。 这里她早就踩过点,四周空旷无人,没有摄像头,她才放心约陆承基来的,所以她也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乔驰璇上了车。 陆承基真的死了,但她的心里一点都不开心。 就在这时,陆承基的母亲打来电话, “乔小姐,我求你个事,承基的弟弟和妹妹今年都二十了,他们读书没有承基好,大学也没考上,儿媳妇你是乔家千金,给他们在公司里安排一个差事,一定没问题的吧?” “等我通知,他们没有学历,想进我们公司很难,我想想办法。”乔驰璇忍耐着厌烦回答。 之前,她把陆承基囚禁起来的时候,就告诉陆母一家,说陆承基出车祸死了,他们都信以为真。 再加上她给了陆母一百万当生活费,还装模作样给陆承基办了后事,陆母就没有细究。 要不是看在陆承基真的死了的份上,她根本不想再搭理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