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
墨江深拉住了她,“怎么吃这么点?”
白桃:“我吃饱了。”
墨江深摸向她肚子,扁扁的,一点肉也没有,当场不悦:“太瘦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明天我来。”
白桃躲开他手,讶然问:“你不是失忆了?还会炒菜?”
墨江深努力纠正:“我是失忆,不是人傻了。”
白桃:“哦。”
又说:“我真吃饱了,下午可是吃了一碗饺子的。”
墨江深勉强放开她。
白桃一想到今天被他再三调戏,心里有气,说:“家里碗和卫生都是你干的,别以为失忆了就能逃掉。”
墨江深抱胸,“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抵赖了?”
白桃不愿和他多说,两孩子都在,谁知道下一秒他又要蹦出什么话来。
“没有最好,我去忙了。”
她又坐回了缝纫机,“吧嗒”摁下台灯开关,眼前霎时明亮起来。
白桃先拿着墨进杰的衣服,用软尺量了一下,然后学习记录,扯出深蓝色的灯芯绒布出来开始裁剪。
裁剪好也到了九点多。
墨江深已经站在跟前催了,还把缝纫机电源都关了。
大有你不回屋睡觉,我就抱你去的意思。
懂事的白桃哪敢劳驾他啊,连忙去端热水洗漱,跑回房间。
结果看到两个孩子可怜巴巴地都被赶到了地上打地铺。
那人又来一句:“孩子都这么大了,把他们放隔壁睡吧。”
话里话外意思就差说出“你们真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