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低了。
顾寒叹气，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道：“真的，我不高兴是因为……”忽然顿住，不再往下说。
灯芯等了一会，眨眼：“因为什么？”
顾寒摇头，“没什么。”替少年捋了捋袖子。
南玉：“你有话，说啊，我可以改。”
顾寒：“真没什么，走吧。”
牵上少年的手，想带他出去玩，以此来转移话题，谁料南玉不接茬，仍旧一根筋的问：“因为什么？”
顾寒：“少爷才说了要听我话，这么快就想反悔？”
灯芯眼睛一瞪：“才没有。”
顾寒笑：“既然没有就揭过这事，我不生气，你也别深究了好不好？明天带你吃包子，去梧桐树下感受斑驳光影，入秋银杏也落了，后天带你去A大看，给你拍照片。”
灯芯真的很想知道因为什么。
自己也好改正。
可顾寒都这么说了，他只能答应，换好鞋子，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小院。
来到小镇夜市。
比白天还热闹，密密麻麻全是人，入秋天凉，还是有不少人穿的很单薄，灯芯上下裹得严实，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顾寒也只是穿了一件薄卫衣。
小少爷说喜欢看他戴眼镜，暂时也就没换隐形眼镜，一到夜市，两人吸睛率99%，主要还是顾寒太高，行走的衣服架，移动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