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好奇心大盛,他对大唐可谓十分上心,多方情报搜集,可谓了解很深。
按他搜集的资料,与中国古代不同,这个世界的疆域太大,一般的案件,根本不会报告的刑部,在郡城一级就解决了。
而能越过郡一级,直接报告了刑部,还直接押进天牢,这事能小么?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廖桦也知道自己师父有这么个怪癖,虽然经常心下吐槽像个女子,可这次他特意提起这事,还真就是为了说给林瑜的。
于是看了一眼聂冬,后者点点头表示同意后,开口说道:“师父这人可不一般,乃是一名朝廷通缉的江湖要犯,姓何,名是我”
林瑜眸光一闪,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这人犯了什么事?”
“这事可太大了”
饶是雅间里就他们三人,廖桦也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凑上前神神秘秘的说道:“信王您知道吧”
“信王?当今唐皇的叔祖父?”
廖桦点点头:“对,就是那位当家的皇家老幺,如今的信亲王,这位信王爷一直无后,直到晚年才得一女,那是宠爱有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信王辈分太高,当今陛下更是破格亲封其为嘉玉公主,而这个何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的,三月前,他把嘉玉公主绑了”
一听这个林瑜当时就来精神了,眼睛都冒精光
“详细说说”
一时激动,他忘了这旁边还有一位聂捕头呢。
女捕头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横了廖桦一眼,接话道
“前辈见谅,此案上为审结,又事关女子清誉,请恕晚辈无法多言”
林瑜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爽朗一笑,缓解少许尴尬
“理解理解,你还是得和聂捕头好好学学,公门中事谨慎的好”
聂冬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收了人家东西转头就扫人面子,当下低头致歉
“多谢前辈体谅”
廖桦也是满脸堆笑,连连称是揭过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林瑜。
“师父,您此番到京城,有什么事么?”
“有需要徒儿办的,您尽管吩咐”
林瑜想了想,还真琢磨起个事,用手轻轻敲了敲桌子:“原本只是云游到此,看看长安罢了,只是如今碰见你了,却有事了”
“啊?”
林瑜脸色一沉,冷声喝道:“两年不见,你这身实力是怎么回事,两年多时间几乎毫无寸进,练功偷懒了不成?”
廖桦立刻直呼冤枉,心里简直比窦娥还冤,可怜兮兮的撇撇嘴:“师父你老人家一走就是两年多,这后续功法您……”
话不用多说,点到即透。林瑜立刻恍然大悟:“还真是,这事怪为师了,当时走的匆忙”
“走,找个客栈住下,为师这就传你功法”
“谢师父”
廖桦喜滋滋的出去结了账,跟着林瑜出了茶楼。
聂捕头一看这师徒俩既然有事,也当即告辞离去。
长安城那客栈多的是,师徒俩转了一圈,随便找了一家开了间上房。
一进房门,林瑜立刻手指连闪,布下一个一层隔音法阵,神色凝重的看向廖桦:“怎么回事?”
廖桦此刻也不复淡定,急得直跺脚:“太好了,碰见师父你,何大哥算是有救了”
“快说说”
“是这么回事,何大哥这回糊涂呀”
刚才有聂冬在,廖桦没法多说,师徒俩便配合默契的扯了个谎,该说不说,这方面俩人默契十足,没有提前沟通,完全是随机应变下,接的那个自然。聂捕头完全没怀疑。
其实刚才廖桦说的也没错,只是那是官面上的说法,而事实是廖桦那日刚升了捕头,便借此由头请聂冬出去吃饭,培养一下感情,结果这菜还没上完,值班的衙役便风风火火的跑来,言说县太爷有急事,让他们赶紧回去。
约会就此泡汤,俩人也不敢耽搁,可一进县衙,便发现了不对劲,县衙大堂上换人了,知县大老爷规规矩矩的在下首站着,公案后面斜座着一名身着便衣的中年人。
一见他俩来了,知县大人连忙给双方介绍,廖桦这才知道,原来上首之人是刑部派来讨捕大使,这次前来便是来他们这个小县捉拿一名朝廷钦犯,需要县衙里的人配合,而衙门里现下没公务的就他们俩了,就把他们拽来了。
廖桦俩人自然没什么说的,上峰有令配合呗。
结果当日抓捕的时候,廖桦才知道,原来他们这次抓的竟然是何是我。
说起来这何是我也是当年和林瑜廖震一起闯兴宁的十八人之一,廖桦自然也认得,他几番动作想提前示警,可无奈何是我实在托大根本没发现,直到刑部来人将他团团包围,擒拿住,才看见一旁的廖桦。
人抓到了,可刑部人手也损失不少,县令便命令廖桦和聂冬,带着几名差役跟随刑部来人,一起将何是我押往长安。
一路上廖桦不是没想过劫囚或者偷偷把人放跑,可这何是我偏偏不走,一询问才知晓这次的事,合着还是何是我主动暴露的行踪,为的就是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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