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垂泪的朱十一娘,走上前冷冷道:
“这是怎么了?又在哭什么?”
朱十一娘瞧见朱维庸,哭声一顿,下意识起身站的笔直:
“没,没什么,大哥怎么来了。”
朱维庸坐在朱十一娘对面,喝退下人后才道:
“吴家两位小姐怎么惹到你了?好好的去参加花会,做什么叫人当众难堪?咱们与吴府的关系,你不知道?”
朱十一娘被训得半垂着头,眼底却掩饰不住满满的愤恨。
大哥回回都是这样,无论她在外头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大哥都是先训她一顿,从没替她出过头!
难道就因为她是庶出?
朱维庸是何许人也,又是看着朱十一娘长大的,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
见她一脸的不服,朱维庸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十一娘,你也不小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难道还分不清么?”
朱十一娘抬头委屈道:
“是她们先当众驳了我的面子,大哥怎么不去说她们?大哥素来如此,净喜欢挑自家人的不是!”
朱维庸听得眉头紧蹙,斥道:
“放肆,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还有,你那镶月光石的裙子是打哪儿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