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之快,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罗摩看见妻子被金翅大鹏吞掉,眼前一黑,直接从空中坠落,哈奴曼连忙伸出一只手来,将其托住,而筋疲力尽的那婆罗王刚发出一声“哈”的大笑,便被哈奴曼一尾巴扫中,继而用另一只手死死攥住!
金翅大鹏自己也有些懵,这么容易就吃掉了么?真的吃进去了?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啊……
其实,沟梨的修为虽然不如迦楼罗王,可金翅大鹏想要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将其吞掉也是不可能的,怪就怪在沟梨太信任自己的“母亲”了,因为大地神女所拥有的宝贝大地之心是可以轻而易举困住迦楼罗王的,有“乌玛”在自己身边,沟梨完全不担心会被金翅大鹏吞掉!
可是谁又能想到,迦楼罗王刚刚显现出本相,“乌玛”就调头逃跑了呢?
说起来,“乌玛”自己也是懵的。
蟒仲也不想逃跑啊。
但是当迦楼罗王幻化出金翅大鹏的模样时,蟒仲也管不住自己了。
那种来自天敌的威压,逼迫的他下意识就逃命了。
如今,蟒仲站在远处,呆呆的看着金翅大鹏,兀自觉得惊悚,心里暗忖道:“完蛋了,这下只怕是要露馅了……”
却听金翅大鹏怪叫一声:“上当了!老淫贼,你骗我!根本就不是黑蟒妖!”
他已经品味出来了,吃进肚子里的压根就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食物。
肠胃,已经大大的不适!
罗摩在哈奴曼的掌中复苏,怒吼一声:“迦楼罗,你还我妻子!”
金翅大鹏急忙狡辩道:“罗摩,你莫要怪我!我是上了老淫贼的恶当!都怪他,他用性命发誓的!谁能想到是谎话?”
那婆罗王在哈奴曼的拳头里拼命挣扎,叫道:“老鸟,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敢拿自己的性命发誓,自然就敢认账!”
金翅大鹏骂道:“老淫贼,我吃了什么自己能不知道么?她压根就不是什么黑蟒妖!”
那婆罗王一愣,喃喃道:“不,不可能!”
蟒仲在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了,叫道:“罗摩,还不给我女儿报仇么?!先杀那婆罗,再杀迦楼罗!”
罗摩沉声喝道:“哈奴曼,杀了老淫贼!”
哈奴曼沉沉的“嗯”了一声,掌中妖力尽吐!
“不!不要!啊~~呃啊!!”
那婆罗王惨呼连连,整个神躯在须臾间便被哈奴曼的巨力挤压成了肉泥,继而“呼”的一声响,火光蹿起,那婆罗王的尸骨化作飞灰簌簌飘落,连魂魄都不复存焉。
罗摩又指着金翅大鹏,恶狠狠道:“抓住他!开膛破肚!”
“好!”
哈奴曼点了点头,挥动巨臂,伸手便朝金翅大鹏抓去。
金翅大鹏喊一声:“实在不干我事!”调头就往北飞。
哈奴曼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只听得“咚咚咚”巨响声声,惊天动地,整座三谷山都在晃动。
蟒仲呆呆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喃喃说道:“还好,已经除掉了那婆罗王,差一点就玩脱了啊……”
迎客松下,无极天尊也看的目瞪口呆,深觉不可思议,心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此一来,身毒国的神界便算是全乱套了。”
蟒仲发了片刻的呆,就飞身追了上去,他要看看,哈奴曼和持斧罗摩到底能不能杀掉迦楼罗王。
毕竟,于他而言,这个贪吃的鸟货才是最可怖的存在!
却见金翅大鹏朝着迷卢山的方向狂飙,而哈奴曼托着持斧罗摩在后面也飞奔疾行,紧追不舍。
蟒仲暗自诧异,心道:“迦楼罗王的领地在金刚轮山,它怎么不回自己的老巢,却往守财奴那里跑?”
金翅大鹏一边飞,一边叫:“罗摩,你听我说!我是被
守财奴一缕香火给骗来的,又被老淫贼用美食勾引,哄去了三谷山,实际却是什么都不知情啊!老淫贼敢拿命来作保,说你妻子是黑蟒妖变得,我当然就信了啊!你可不能怪到我的头上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罗摩骂道:“他们说什么你都信是吧?我妻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是黑蟒妖变得?哪个黑蟒妖能精通变化术?老淫贼用命做保,命已经没了!你吃掉我妻子,也必遭开膛破肚之厄!”
金翅大鹏也是叫屈连天,道:“我再赔你一个妻子就是了!”
罗摩大骂道:“放屁!”
金翅大鹏眼见迷卢山在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罗摩,你们别追了!前面是迷卢山,我要是和守财奴联手的话,你们俩可打不过!”
罗摩怒气冲天,道:“你既然说那延罗王是始作俑者,那他也逃不了一死!哈奴曼,踏平迷卢山,踩碎韦孔塔,把那延罗王也杀了,为你嫂子报仇!”
哈奴曼毫不迟疑的应道:“嗯!”
金翅大鹏又怕又怒,骂道:“疯了!真是疯了!”
蟒仲跟在后头,见罗摩如此生气,也是心惊胆战。
眼瞧着迷卢山近在脚下,韦孔塔已经在望,金翅大鹏立时叫道:“守财奴,那延罗,快出来啊!”
那延罗王早在塔上听见动静了,从窗台上一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