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明白的,她
最喜欢望月了,她还问我是否能带她飞去月亮上,修一处宫室,让她住在那里,我跟她说,月亮上住的是太阴神,自有一处广寒宫,轮不到我去修建别院,她便怅然不乐……”
玄女道:“你听,她说的是让她自己住在月亮上,而不是说和你一起!”
羿神又点了点头,道:“不错,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一些,你一听便懂了,可我竟不明白她的心思。”
玄女道:“既然你都明白了,也想清楚了,那为什么还要迁怒于我的师父?”
羿神道:“西王母她也该死啊!我三番五次的去昆仑虚求药,却始终被弱水挡在外围,上不得岛,见不得她,她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我为朋友报仇的时候赐我以不死药!这是好心吗?不,这是要我欠她一个天大的情面,便不能不顾她的请求!于是,我舍了朋友的义,不再为夸父报仇;我也舍了同盟的誓,不再为金水之盟出力;却最终又丢了妻子,连情也荡然无存了……西王母用一粒不死药夺走我的情、义、信,我不杀她,何以自安?又有什么面目立在天地之间?又有什么脸面妄称箭神呢?杀她,是给我自己一点活路啊。你,到底叫不叫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