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治不好,信不信我革了你的医名?!”
“你,你——”
苍琅先生也没想到路太守说翻脸就翻脸,惊怒交加之下,脸色涨得通红,半天,才愤愤说道:“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治不好你女儿!你不是喜欢把人丢到颍水里么?大不了,你也把我丢进去算了!士可杀不可辱,苍某行医三十年,活人无数,你去问问颍川郡的百姓,看苍某到底是庸医还是名医?!想革我的医名?!你也得问问百姓答应不答应!呵呵,苍某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分明是怕家丑外扬,想封我的口吧?!”
“大胆!放肆!好你个狂妄的庸医,你治不好病还有理了?!你以为本府不敢要你的命么?!”路太守狞笑道:“你想死,本府可以成全你!来啊,把这位滥竽充数的名医也给本府丢进颍水里去!”
“姓路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苍琅先生一边大骂,一边奋力挣扎,不让路通等人捆绑自己。
“呵呵……”
一阵笑声突然从天而降,把路太守、苍琅先生还有跪在地上的丫鬟、冲进屋里的路通等奴仆都吓了一跳。
苍琅先生不骂了,路通等人也不绑了,都朝外面看去。
却见院中飘然而落一道人影,昂首阔步朝厅中走来,灯影里看他,身材颀长,金缕衣长垂,发色微红,面目似乎只有二三十岁,生的丰神俊朗,仪态极其潇洒不羁,嘴里说道:“路太守,何必什么人都往颍水里丢呢?颍水中的鱼虾并不喜欢吃人,尤其是,这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