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口说话，而不至于把面前的人震成粉末。
只是此时的黑蝠王看起来却不是很开心，哪怕他的大半张脸被面具遮住，哪怕他的大半张脸已经因为失血而惨白。
“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哪怕是在今天有一顿丰盛大餐的情况下。”
金并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精通政治的他在察言观色一事上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是的。”
黑蝠王没有否认这一点，而是点了点脑袋，额头上的音叉微微发亮，“那天史蒂夫他们进攻杜姆堡时，我却选择了退缩，让破伤风带着我回到了月球。”
“这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当我看到那些躲在城堡之中的人们拼死求生，努力奋战的时候，不禁让我回忆起了那些被我吃掉或杀掉的子民们。”
“他们临死之前在哀呼我的名字以及我夫人的名字，他们每一个侥幸从我口中幸存下来的转变者都在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我，因为是我让他们的灵魂久久地被饥饿折磨着。”
“有时候我甚至都在想，我通体每一个坏死的细胞，都还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吗？”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今天还吃不吃这顿了？”
“吃啊。”
黑蝠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