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考。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老的清洁工正拿着扫把和簸箕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清洁工的声音温和而和善，透露出一种亲切的感觉，他的皱纹布满脸庞，但目光却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白夜笑着举起杯子晃了晃，让面前的老人听见他杯子中液体碰撞杯壁的声音。
“这样啊。”
清洁工同样报以微笑，他抬手正了一下他的蓝色帽子，至少有一瞬间，帽子被轻轻掀起露出底下蓬松的灰白发丝。
“喝完记得扔到垃圾桶里哦。”说完，他转身走向远处拿着扫帚，开始专注地扫落叶，扫帚在落叶之间舞动，发出轻柔的刷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