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49年很快入冬了,北京第一场雪将整个北京城都装扮得银装素裹了。天气也冷得让人受不了。
兰琴等人也已经从圆明园回了雍亲王府。兰琴与弘历小住了半个月后,不得不将他再次送入宫。弘昼因为先天不足,一到冬天,他更加经不住天气的变化了,三天两头生病,搞得兰琴都没有时间入宫看弘历。
“七阿哥这是先天羸弱,必须好好调养,万不可再受风寒。”林大夫与弘昼看过脉象后,这样对兰琴说道。
“好,知道了,多谢林大夫。”兰琴示意伺候弘昼的丫鬟跟着林大夫去拿药。
“你们可听到了,七阿哥身子骨羸弱,他受不得一点风寒。你们若是不经心,弘昼若是长不大,王爷不会绕了你们。即便我心软,恐怕也不会替你们求情,可听清楚了!”兰琴严厉地对着跪着的几个奶娘与丫鬟道。兰琴的心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四爷的子嗣存活不多,为什么都是夭折?以前是福晋的手段,可是她明明都已经被四爷厌弃了,可仍旧有办法让这些孩子死得无缘无故。兰琴不知道,这后宅里到底有多少是福晋的眼线。
“奴婢们不敢不经心。求侧福晋凯恩。奴婢们一定会精心全力伺候好七阿哥的。”奶弘昼的是一个姓周的年妇女。
“好,周奶娘,你是弘昼的奶娘。弘昼晚喝奶的时候前往不能躺在给他喝。一定要抱起来的,知道吗?”兰琴盯着周氏道。她总不能全部都换了伺候的人。
待训斥完毕后,兰琴觉得有些头昏,这才将弘昼托付给周氏照看。自己则扶着崔娘的手回了自己的屋。
“唉,弘昼的身子怎么这么弱。自小在娘胎里不强,可想不到都快半岁了,还是这般身体不好。”兰琴忧愁地说。
“主子,不如到庙里为七阿哥点一盏长明灯吧,随便让主持大师算算,咱七阿哥命是不是缺了什么,该补什么。”崔娘建议道。
“你说的这个,倒令我想起第一次与四爷在皇觉寺见面的情境。当时他可是为弘晖点了一些长明灯,可结果呢,还是没能保得住弘晖呀!”兰琴感叹道。
“主子,不管有没有,咱总得试试呀。”崔娘也知道不一定管用,但是在人力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向老天求了。
兰琴想了想,点点头道:“好,以四爷的名义,请了潭拓寺的和尚来给弘昼看看吧。”
当晚,兰琴便与四爷讲了自己想去潭拓寺请高僧来给弘昼看看他命所缺的事情。四爷这些时日忙着给各地发放赈灾款,听兰琴说了弘昼身体不好的事情,便也没多想,同意了。
翌日,四爷便吩咐了大嬷嬷派人去潭拓寺请高僧来府里头给七阿哥看命。
兰琴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可是潭拓寺所来的一位高僧给弘昼看过面相后跟兰琴送说的话,却令她对弘历弘昼这两个孩子的命格产生了怀疑。
“大师,七阿哥弘昼自出生以来,身体一直不好,无论我如何照料,他都一般的孩子容易生病一些。”兰琴对空寂大师道。
“侧福晋,老衲刚刚与七阿哥看过面相了和他的生辰八字了。他与侧福晋的命并不相合呀,并不是七阿哥的身体不好。相反,七阿哥隐隐很有贵像。只是他与侧福晋的命格相左,这才导致他屡屡生病不休。”空寂大师道。
“什么,命格相左?大师,你能否说清楚一点儿。”兰琴心里一凉,她可接手不了这样的说法。什么命格相克,什么运势受到了打压等等。
“是七阿哥的命格与侧福晋相克。如果侧福晋想要让七阿哥平安,得远离他身边了。”空寂大师只好直言不讳了。
“什么,命格相克!”兰琴惊诧地看着空寂大师。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与自己相克。
“侧福晋,您是不是还有个阿哥。据说您是生了双生的?”空寂大师道。
“不错。我生的是双生子。还有一个是六阿哥,如今在宫由皇阿玛亲自抚养。”兰琴道。
空寂神色一紧,捏指想了一会儿道:“六阿哥的命格只是七阿哥早出生半个时辰。但是六阿哥的命却与侧福晋很是相配。而且六阿哥的命格乃大富大贵之命,以后的机遇更是不可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