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速归。”
萧卫杰吓了一跳,“你父亲平日里身体怎么样?”
“还行,这些年也没听说哪儿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办?这么大的事,要么寄钱要么回去一趟。”
“我想回家一趟,估摸着她也该生了。”
萧卫杰打趣道:“是该回去了,咱当爸爸的,虽然只是参与了,那也得先混个眼熟,证明是咱的种。”
“又开始贫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多盯着点,别出什么乱子,那几个体能不合格的多抓抓,争取不让一个人掉队。”
“放心吧,咱俩在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过,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秦时连夜去找了领导,把家里的情况讲了一遍,请了半个月的假。
第二天,秦时就坐车回招县老家了。
临行之前,去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买了拨浪鼓,犹豫了一下,又给叶巧慧买了一条素色的纱巾。
其实他看中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又被亲爹的病危吓的放下了,万一……戴孝期间围巾粉红色的不合适。
火车启动,驶向远方的未知,秦时的心情也一样,不知道火车的尽头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