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见女儿说话口无遮拦,立刻就训斥。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因为我们一家三口天天跟个菟丝花一样,要依附大伯才能过日子,我才活成谢芊妍身边的一条哈巴狗。”芊楹说话真难听。
谢父蹙眉,“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说话那么难听。”
“我是受够了,”芊楹表明自己的立场。
“爹,你要是做官没本事,做点生意什么的总会吧,这个也不会,你有手有脚,出去干点活,养活我娘和你自己总行吧?”芊楹挑眉看这个男人,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过上退休般悠闲的生活。
“你个不孝女,敢嫌弃你老子。”谢父终于听出芊楹语气里满满的嘲讽。
这个位面可是男权社会,做女儿的敢质疑嫌弃自己亲爹,简直大逆不道。
“要不当蛀虫,我和我娘的日子就好过,天天伸手跟大伯要钱,你就不觉得脸红害臊。”芊楹再接再厉,在谢父的尊严上继续蹦跶。
“相公,我们女儿说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