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火何等霸道？至今他体内也有暗伤。若在其不备之时攻其左目，暗伤便会爆发。余越，这场战争，我从来没想过要胜。”
帝心抬头，此时余越算是知道帝心何处不一样了…
他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唯独…心中多了无尽的死意。
“你可以活下来的。”
“你不懂。”
“好，我答应你。”余越收起玉瓶，他知道，有些时候，活着…是为了追求某些东西。但也有些时候，哀…莫大于心死。
“谢谢你。”帝心点头。
“不客气。”余越此时的心…有点乱了。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帝心和他爹，修道路上无父子，是真的吗？为了所谓的完美二字，将自己的血肉生生逼死，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