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心道就算迎春看错了,回头再拿着这庄稼人问罪就是了——反正,他虽摘了匾,虽将匾从手里滑出来,却没往匾上踹。
“多谢这位英雄,救了我这小女一命。”贾赦擦了把脸上老泪。
“客气。”那微服私访的美髯公利落地把腿收了起来,俊朗的眉毛一挑,才要挑剔这滥竽充数做了他朝臣的贾赦,一只铁掌就重重地落在他后脑勺上。
“哪里来的没眼力劲的乡巴佬!我们荣国府的匾也敢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