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双向奔赴。
好在他们是后者。
杜又彤搂着陈漾脖颈,算了,不装了,喜欢就喜欢吧,喜欢就要让对方开心。
陈漾快要开心死,杜又彤不仅说了喜欢他,还主动回吻他,妈耶,国庆不是过了嘛。
男人的开心永远不止呼于心,更准确点儿说,不止于上半身。
陈漾本能去拉杜又彤裤子,杜又彤到底比他清醒,一把按住他手背。
陈漾胳膊绷得很紧,寸土必争,一步不退。
杜又彤对上他‘凶神恶煞’的目光,小声道:“我不行。”
陈漾刚想问怎么不行,话到嘴边…人醒了。
杜又彤从陈漾脸上的表情变化,就能猜到他两秒内的心路历程,尤其他最后脑袋一沉,埋在杜又彤脖颈喘粗气,杜又彤一瞬甚至有点儿心疼。
陈漾垂着头,半天没起来,杜又彤被他压着,也只能喘三分之二的气。
良久,她听到陈漾闷声说:“报应。”
杜又彤五味杂陈,想笑,又有些酸溜溜。
她真不是故意的,这不赶巧了嘛。
杜又彤以为陈漾又会让她‘帮忙’,可他没有,他就这样在她身上瘫着,瘫到杜又彤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好久,杜又彤说:“我困了。”
陈漾抬手摸她头:“我抱你回房间。”
杜又彤:“我要回家。”
陈漾:“这就是你家。”
杜又彤硬撑着眼皮:“我还要洗澡换衣服,明天还要上班。”
陈漾:“有两个选择,a:我送你回去,你让我在你那儿住;b:你先去洗澡,穿我衣服,我去你家帮你收拾东西,保证你明天能正常上班。”
杜又彤认真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陈漾:“我不是喜欢你嘛。”
杜又彤脱口而出:“我还喜欢你呢。”
陈漾深吸一口气,侧头咬了口杜又彤的脖子,闷声说:“祖宗,你不行就别搞我了。”
杜又彤草船借箭:“报应。”
陈漾喘粗气,在杜又彤脖颈间寻觅,饮鸩止渴。
杜又彤被他蹭得难受,伸手推他:“起来,自己折磨自己,别往我头上赖。”
陈漾吞咽,突然拔起头,目光深沉地盯着杜又彤看:“你等过几天的。”
杜又彤心头一颤,红着脸推他。
陈漾上一秒想的是及时止损,一翻身就下去了,可下一秒,他一低头就亲上了,止不了,完全止不了。
杜又彤终于知道煎熬是什么意思,陈漾上辈子肯定是个磨,专会碾人。
当晚杜又彤还是回家了,也没让陈漾进门,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当人的。
分别前,杜又彤说:“不用给我送早餐,我去公司跟钱莱吃。”
陈漾:“别心疼我,我不起早等下回去也未必睡得着。”
杜又彤瞥眼:“谁心疼你啊,我想多睡会儿。”
陈漾真诚问:“你睡得着吗?”
杜又彤:“我为什么睡不着?”
陈漾:“你不想我吗?”
杜又彤想回不想,可这嘴和心别上了,愣是说不出口。
陈漾见状,倾身过去亲她,杜又彤下车的时候,膝盖一软,险些没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