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定山打断他:“不是年轻的时候跟人拼刀了,现在年纪大了,儿孙多了,得拼脑子了。”
“春来你也注意,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少些匪气。”
“嗯。”
顾春来抬头看天,月弯如刀。
……
萧聪振奋异常。
他没想到此行会如此顺利。
虽没见到镇国公,更没得到镇国公府答复,却得了许良的原谅,关系有望修好,好事!
他兴冲冲地回府,准备向父亲报喜。
结果刚到书房附近,就闻到一股奇特味道。
周围明显是熏过香的,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怎么回事?”
萧聪拽住一个下人询问。
“小的不知道,是王爷吩咐的。”
“父王呢?”
“小的不知道!”
萧聪心底惊疑不定,在王府内奔走询问,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偏院里见到了正在灯下翻书的萧荣。
“父王!”
“聪儿?”
萧荣放下书。
萧聪急不可耐:“父王,书房出了什么事?”
萧荣面色阴鸷,“有人暗中在我的书房卧榻上放了一具尸体,詹护卫去看了,说死的是个刺客。”
“许家!”
萧聪脱口而出,继而又摇头道,“不对啊,许良已经答应我,不计较朝堂之事……”
“嗯?”
萧荣眉头紧锁,“许家怎么说?”
萧聪便将在镇国公府的一切说了一遍,萧荣指尖摩挲书册,皱眉思索。
好一会他才开口,“尸体几乎可以确定是镇国公府放进来的,能有这手段的,只有去留无踪顾春来……那个疯子!”
“顾春来?”
萧聪面露茫然。
萧荣将书卷起,轻抵额头,“他将尸体放在床榻上,说明镇国公府将刺客算到本王的头上了。”
“倒是符合许定山那老东西不讲道理的性子。”
萧聪吃了一惊:“爹,既然他们都知道了,那许良岂不是在骗我?”
“那倒未必。”
萧荣轻拍额头,“他们未必知道刺客跟谁有关,但许定山人老成精,只管将这事算到本王头上。
左右我刚在朝堂上算计他许家一次……这算是警告,人之常情。”
“如此说来,是因为马国成的事耽搁了,若早让你去国公府道歉,兴许就没有尸体这件事了。”
“嗯,明日再带些礼物,本王要亲自去一趟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