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和杏欲比起来哪个难以控制呢? 应该是食欲吧, 毕竟只见过活活饿死的人,没见过没有xxoo就会死的。 可我依旧觉得这件事糟心的很,说不上理由的不想见任何人, 即便瑶归从医院出来了,我也没有让它回到我的房里。 我显然是不会带小孩的, 养它也只是想培养出一个可以说汉语逗我缓解我思乡之情的小宠物, 但是急性发情这种事让我的满腔热情稍稍冷静了下来。 倒不如说这个忽如其来的急性发情将我拉入了一个不得不思考自己未来应该怎么办的情况。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我基本上不会去思考这种事情, 一是因为我习惯了走一步看一步没有做长远计划的习惯, 二是我一直相当抗拒去想自己真的安定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的可能性。 但现实好像只能如此了。 那我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得过且过下去吗?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自闭了很久,把之前查普曼送来的黄油翻来覆去的刷了好几遍,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面无表情盯着这些动物xxoo的图思考着之如宇宙坍塌之类的奇怪问题。 阿尔和加布的联系是我心情难得上扬的时候了, 但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在摸这些之前对我十分具有吸引力的茸毛了,本身这些也不是我生活的必需品。 我渴望它们也是因为我那时基本上什么都拥有, 只是没有一只毛茸茸的宠物而已。 只是一时的兴起,就像我对瑶归一样。 每次开门取餐的时候瑶归都会在不远处眼巴巴偷偷看着我,我知道这些天来它一直在门外守着想进来, 但我依旧没有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团放进来。 这也不是它的错,是我自己心软放纵它黏了过来。 或许我从最开始就不该心软去照顾它,一声没有意义的名字的呼喊对我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取了这么可笑的名字可我依旧不能回去啊。 就在我经期结束的五天后, 依旧昏昏沉沉在玩着游戏陷入了颓废状态的我听到了窗外的敲击声。 什么鬼? 我盯着那因为不想继续看到圆月所以许久没拉开过透气的厚重窗帘, 这些天逃避问题又不断扒开自己的大脑稍微迟缓的转动了起来。 是飞鸟吧? 我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 可是那断断续续敲击声接二连三的接连不断,让我有些烦躁,于是起身拉开了窗帘。 “你最好是有事……梅洛?” 看清在这个点盘旋在窗口的来者时,我瞪大了眼睛。 我以往是永别的混血羚豹正坐在一只大鸟背上, 笑着与我打招呼。 它怎么会在这里。 梅洛隔着窗子对我说着什么。 我张了张嘴, 茫然的拉开了窗户。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半年没见的梅洛的回答依旧是那副疯子模样, “我还以为要给你窗户一枪你才能有反应呢,刚刚都在找角度了。” “……你疯了吧,”我感觉自己笑了起来,“这可是壮兽beastar雅付亚的大厦,你这样公然挑衅不怕被抓吗?” “诶,这么厉害的啦。”梅洛笑着对我伸出手,“那我们得赶紧跑了。” 我听到警报声已经在身后响起。 瑶归敲着门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它们要来抓我了。 我听着自己热烈的心跳声,紧紧抓着门框边缘,干巴巴问道,“真能载我们两个吗?” 梅洛恶劣的笑着,“应该不能吧,但你要不要赌赌看?” “快点。”运输载具的那只大鸟催促道。 脚下是万丈深渊。 夏日的夜风吹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砸门声在身后乓乓作响。 我毫无犹豫的伸手紧紧抓住梅洛对我伸出来的手,从窗户跳了出去,只感觉身下的大鸟一沉,顿时失去了在空中的平衡。 鸟背上的空间并不大,梅洛紧紧拥抱着我笑着,我也在跟着梅洛一起笑着。 “你们要摔死了哦!” 梅洛对我道,“那你可就糟了呢。” 确实如此,它们只有一条命,而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摔烂后又拼接起来,怎么想风险都是我比较大。 但我依旧想笑。 我也一直在笑。 我们的手依旧紧紧相握着。 身下的大鸟稳定了飞行的轨迹,在身后传来的慌乱叫喊声中,我们顺着风飞向了高空。 梅洛回头看了一眼,“哈,这阵仗,我可真是偷走了城堡里的公主呢。” 我也笑着回头看着我离开的那群高楼大厦,低头看着越拉越远的城市俯视图,除却身上这身夏日的睡衣,我什么都没带,我什么都没有。 但我却感觉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就连放肆刷那两个亿时都没这样的快乐。 于是我放声大笑,比起追问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又是为什么要来带走我,此刻的我只想随着我的内心喊着。 我也喊了出来,“再飞高一点!” “你的要求有些难啊。”稳重载人的大鸟发出声音,“我只能尽力飞高点。” 声音有点耳熟,但我并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是咯咯笑着指着那轮圆月,说出了那句跳出我脑海的歌词,“fly me to the moon。” “没可能的!”身下的大鸟发出抗议。 梅洛也跟着我后面说着,“那就向月亮飞去吧。” 由于客人的要求,这位飞行员不得不费力像我们所说那样做着。 夜晚的风吹着,我们越飞越高,气温也越来越冷,所有的喧嚣也越来越远,似乎真的要向那轮圆月飞去。 这才是飞翔该有的浪漫。 我完全忘记了那次不愉悦的空袭,在这样美丽的夜空中,脑中不断浮现出那首fly me to the 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