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的力量驱使着走向同一道路,这就是正义。” 完全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屁话的我,“……哦。” 自认为自己已经达成目的的温纳对我微微颔首,“希望艾米小姐的事业能一帆风顺。” “……” 这家伙果然还是普利斯特利的走狗吧。 我都无语了,怎么手下比上属讲话还抽象啊。 不过大概能理解它的意思,相对于秩序维护者现有“正义”化身的雅付亚,这位支持有想改变现有局势的普利斯特利上位的温纳来说,这位“正义”就并不是所谓的正义了。 搞咩啊,一个个都是一步一算计,就不能活得单纯一点吗? 我一边心底辱骂八百个心眼子的普利斯特利,一边端着土豆泥回房,看到床上的瑶归已经醒了,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发着呆。 我果然还是适合跟没什么心眼的小朋友打交道。 将那些乱七八糟想不明白的事情丢到脑后,我对小兔子招招手,“吃东西吗?” 小兔子慢吞吞爬下床,乖巧的喊我,“元瑶,我做梦了。” 它跟我学的话全是汉语。 “嗯?什么梦呀?” “梦到元瑶飞走了。” 骗小朋友的我笑了起来,“帅不帅?” “帅……”它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着我,“元瑶你飞走会、和我吗?” 出现了,这种小朋友式担忧。 我蹲下身来将这只小兔子抱起来,“放心好了,除非你想独立生活了,不然我都会带着你的。” 小兔子伸出毛茸茸的手抱住我的脖子,“不要,一个。” 我拍了拍它睡得有些压扁的脑袋。 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养宠物呢。 第二日花枝鼠们预约的牙医准点上门,我抱着瑶归让这只佩奇医生检查,这只黑脸大猪拿着口镜在瑶归的口腔里到处照着,一边与我说着兔子牙齿再生能力的科普。 “牙髓都坏死了,一只兔子牙齿能变成这样也真是……” 不过它来之前也应该听说过瑶归的情况,颇具正义感的与我骂了一番生饵犯,还有政府、战争、以及肉食动物劣根之类的话。 它还一边骂一边跟我搭话,我嗯嗯呐呐的敷衍着,一边揉着瑶归的小肉垫。 “所以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需要治疗之后才能植牙吗?” 黑脸猪猪这才止住输出,端出一个医生该有的架子,正准备开口跟我细聊时,却盯着我身后发出了小声的惊叹,“哇,十万块……” “?” 我扭头,看到了略带倦态的加布。 这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大狼对我微笑,“好久不见了艾米。” “加布!”我抱着瑶归就蹦了过去,“阿尔说你去抓捕跨州犯了,有没有受伤?累不累啊?刚刚回来吗?” “没有,还好,刚回来。”加布一一耐心回答着,它低头看着我手里的那只兔子,“这是?” 我拍了拍紧抓着我领口的瑶归,“你跟豪彬医生一起救出来的呀,这孩子情况不太好,现在由我来照顾。” 加布扫了一眼屋内,“在看牙?” “嗯,它牙齿有些问题。” 我扭头看向那只黑脸猪猪医生,它远看起来倒是还算有些职业操守,没有想对这个十万块做些什么,只是看似稳重的点点头。 “我们来接着聊病人的问题吗?” 我让加布去一边等着,和这位医生预约了时间之后,最后才开口道,“你该不会透露你客户的隐私吧?” 黑脸猪猪摇头,“我当然不会为了十万的赏金就丢了这份大生意。” 我这才满意。 在询问了瑶归想不想见加布,如果不想就在房里等我(我看它见到加布时有些害怕),得到要一起的回答之后,我抱着小兔子去找加布。 加布正在客厅和雅付亚一起聊着它们这次的抓捕行动收尾。 我走近,加布就转移了全部注意力,停住了声音只盯着我。 “……医生怎么说?” 我跟它说了我们定下的治疗方案,又问道是否有动物能替我照顾瑶归,送它去口腔医院的时候,身边雅付亚打开的电视里的动静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已经走出雅付亚大厦的那位黑脸佩奇医生的大脸赫然在荧幕上,被一群记者围着拍地眼睛都睁不开的它依旧倔强道,“我不知道什么十万块啊,我就是来看病的,我只是个普通的牙科医生!大家都要注意爱护牙齿啊!” “……” 我伸手捂住了下巴,开始沉思这个医生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什么情况?”雅付亚站起身去看楼下,我跟加布也跟了过去,看到楼下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的兽群。 不是吧,为了十万块这么拼吗? 我跟它们解释着昨天我看到的关于加布的悬赏,心底也暗自奇怪着怎么这么多记者都来了。 一旁现场转播的节目中,记者的提问继续着,“所以传说中克里夫久久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就在楼上是吗?” 啊? “我不知啊,我什么都没看到,让让,我还有病人呢……” 黑脸猪猪的声音显得如此虚弱。 一旁节目记者还开始向镜头解说起来。 “一直以来克里夫的性取向都是一个大迷,我们从未在他身边找到过确切的约会对象,所以这次久违高调寻找的的友人是否就是他一直以来难以跨出的情伤呢?” “我们还在网上找到了这样的证据。” 查普曼道歉的视频被公然放出,它们还算有点良心的给这只倒霉大猩猩脸上打了个码。 “我们都知道克里夫身上的争议性很大,很多兽都认为它在比赛上并没有什么杰出的成绩,能有如今的热度全靠不断炒作自身相关话题,而克里夫自己也并不避免这点争议,甚至曾经面对指着鼻子大骂的路人,淡定询问是否要喝点果茶……可是这位克里夫的旧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