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闭眼的时候, 我的大脑莫名的不受控制的想到普利斯特利反问我的那两个问题。 简直是糟糕透顶的入睡经历,思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但我清楚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 原先是还想赖床的,直到我的大脑找到了其中之一的答案——几乎是一瞬间我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完全睡不着了。 Oh,shit。 由于睡眠不足,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情不悦的挣扎了几分钟才起床。 没办法, 这个状态实在睡不着了。 洗漱完我对着镜子思考了片刻, 然后调整一下状态去厨房翻自己的睡醒第一顿饭,正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 刚好看到了被塞在冰箱的那一只用锡制包裹起来的整鸡。 好耶。 几乎是立刻被转移注意力的我开始喜滋滋开始炖鸡汤, 刚好还有玉米之类的东西。 虽然最佳是瓦罐来炖制啦, 但铁锅也不是不可以啦。 只不过要延长炖制时间。 当我心理估算着最佳时间的正在搓洗鸡皮,然后抬起刀准备大概剁一下这只鸡的时候,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普利斯特利的目光。 ? 我一刀将这只小鸡仔剁成了两半。 “你今天不忙吗?” “不忙。” 普利斯特利似乎对我做饭有点感兴趣,盯着我费劲的拔着这个窄刀, 给大块鸡肉碎尸。 因为刀具不够好用有些恼怒成羞的我强调道, “是因为这个刀刀身太窄了啦, 如果够宽我剁起来很轻松的!” “……嗯。”普利斯特利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做思索状, “确实能看得出来你很熟练。” “当然啦,我都说过我有学过。”潜意识觉得夸奖刀功就相当于夸奖自己厨艺的种花式思维让我有些得意,现场翻出一个黄瓜表演了一个现切蓑衣黄瓜。 给普利斯特利展示不间断仿佛弹簧一样的黄瓜时,它很配合的鼓了鼓掌,然后问我, “你很喜欢做菜吗?” “也就那样吧, 看多了也就学会了。”我哥会的比我更多。 我将蓑衣黄瓜铺在盘子里, 开始回忆酱汁的配料什么的,准备将这个作为配菜了。 “但是研究怎么玩刀这点倒是挺有意思的。”我还会耍□□呢,当然是用没开刃的那种练的,不然被抓住我要被狂扁一顿。 “那你那天身上带着的枪械是你另一个爱好吗?” “……是啊。”提到这个我有些郁闷,我也就带了两把过来,还被摸走了一把。 “我也就这点比我家里人强了。” 小时候是因为发现自己可以在游戏方面薄纱我哥才喜欢上打游戏,到后面就是自己真的感兴趣了。 而fps类一是因为比较适合我这个独狼,而是因为非常容易跨游戏上手,所以都是玩这类较多,后面还发展成为了真人线下团,每年过年都会有次团建,自然研究的也比较多。 “听起来你的家庭关系也不是和睦。” 我诧异的瞥了它一眼,想了想懒得解释了。 “就那样吧。” 跟你家那种情况相比稍稍正常点的都能算是幸福美满了啊。 因为想到太多家里的事情,我心不在焉道,“大概加布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喝到了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切最后一块硬骨头的我不慎划到了自己的手指。 我眼疾手快的丢下刀捏住了手指,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削出的口子正在愈合,内心祈祷着普利斯特利没有看清楚。 这个位置和角度应该看不清才对。 当然不能暴露自己能够快速痊愈的事情。 不对,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它会不会袭击我……我这才反应过来。 身后的普利斯特利动了。 它伸手拽住了我的手,“流血了。” 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没事,只是小口子,马上就……”我刚想说马上就不会流血了,我冲冲就好,就见普利斯特利拽起我的手,弯腰低头含住了我的手指。 !!! 我能感觉到它温热的舌尖在我的手指上划过。 看到它做出完全超出我印象行为的我一时间大脑有些空白。 ……它尾巴摇起来了。 在舔舐完这些血液之后(两只手掌上的血都舔干净了),普利斯特利若无其事站直身,“好了,你继续吧。” 它表现的看起来真的对我怎么处理食材这点很感兴趣,直到我将盖上锅之前它都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刚刚的意外的话。 即使再像人……果然还是狗狗啊。 还是不要太在意这件事了,毕竟是我先喂的它血。 我心情复杂的洗干净手转过头来时,对着对方直勾勾盯着我的目光,后知后觉意识到它似乎总是一直盯着我。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稍稍有点好奇你的来历。” “哦?那你现在什么想法?” 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它第一次见面就与我说出了那样惊悚的猜测,应对这种聪明的家伙遮遮掩掩反而没有用,越坦荡他们反而想得更多。“还觉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自然产物吗?” “确实。” 已经转变了心态的我笑了笑,将调制完的酱料往黄瓜的盘子里一到,摆到一边裹上保鲜膜静置入味,一边学它道,“那就好奇吧。” “……” 讨厌的谜语人,你也有今天! 虽然我觉得不出几天我就能被完全看穿啦,但是不妨碍我现在嘚瑟捏。 普利斯特利选择另开话题,“说起来,我收到阿尔的想要前来拜访的申请了。” 我眼前一亮,“这种情况下它居然想来找我?!” 明明巨臭的,哪怕洗了又洗我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味,几乎是待在一个密闭空间走出门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