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没有接,不清楚情况的我,便只有在酒店先等着,直到下午1点多,安若的电话才回了过来。
“怎么样?见到了吗?”
“没有,秦老的家人说,他这两天没在,让我们先回。”
“真没在?”我问道。
电话里,安若无奈笑了笑:“不知道。”
“你们先回来吧,我回家找到了之前跟你说过的那幅画,基本上确认,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还真是弄巧成拙,你在酒店等我们,我们马上回来。”电话里,安若的语气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大约半小时,房间响起敲门声,一开门,沈曼就先进来开口道:“刚刚安若跟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卷轴,沈曼走到近前,缓缓打开,随即安若也走了过去。
两人看向最下边的印章,安若道:“果然是一样的,虽然陈伯伯家里的那幅画是传统水墨画,跟这幅不太一样,但是画工老练,而且印章,也是一模一样。”
沈曼站在一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最后缓缓道:“这个世上,还真有机缘巧合,跟缘分这么一说?”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沈总你的20块要保不住了。”